留下來了諸多黃衣侍從僧在這廟子之中,也將許多銀匠、木匠、石匠等人,都留在了“日出寺”。
這“日出寺”之中又有諸多從“蓮花欽造法寺”之中帶出來的“佛像”,這樣的情形之下,此地如何能不平安。
止如此,陸峰下山,果然在此處尋得了“日出寺”。
不過比之於之前,此地甚麼都無,在那大雪落下之前,永真上師豁出了性命在這山上建立了“日出寺”的唯一一座“碉房”,此方的“日出寺”,卻已經顯的大了許多。
整個“日出寺”,除了陸峰先修建的那碉房,此刻卻多了諸多其餘的“小碉房”,僧人眾人,陸峰前去的時候,甚至還見到了寺廟之外形成的“村子”,儼然是形成了一個依託寺廟而成的特殊聚居形態。
此處還有豢養的犛牛,甚至在這“瓶口”之外,還多出來了些放羊和種青稞的地方,都到了如此地步,便是不說是“菩薩保佑”,亦無有別的說法了,陸峰從這裡走進去,很快便被人發現,不過見到了陸峰,這人卻都歡喜的厲害。
小扎西——亦或者是老扎西,見到了“永真上師”回來,喜不自勝,若無是陸峰以“大慈悲力”護住了他的心肺,扎西可能就應太歡喜,而倒在了這雪中,成了這冰雕了。
巴圖溫都蘇便見著這眾人如此,心知這可能也是“扎薩上師”的廟子了。
一位大上師,或者說是佛爺,自己有自己的廟子,並且人在更大的廟子之中學習,無是甚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扎娃如今已經變了樣子,頭上戴著黑色的頭巾,臉上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並且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黃衣僧。
不過就算是如此,扎娃見到了陸峰,立刻歡喜的叫了起來,甚至連自己已經晃動鈴鐺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哭是笑,止是不住的在嘴巴里面說道:“上師,上師,我真是被惡魔矇住了眼睛,竟然無知道上師你到了,我真是被魔女的聲音迷惑了耳朵,竟然聽不到上師吉祥的聲音。
是我的過錯,是我的過錯,上師啊上師。”
他還無有到了陸峰的跟前,就立刻頂禮膜拜上師。
至於那些黃衣侍從僧聽到了聲音,都從自己唸經的地方出來,見到了陸峰,一個個喜不自勝。
俱都跪了下來。
甚至有的還掩蓋不住自己的神情,便是在這裡哭了起來。
巴圖溫都蘇見到這裡,不由自主的感嘆“扎薩上師”的佛性深厚,陸峰亦無有怪罪他們,止以“大慈悲力”叫他們都安定下來,方才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遣散了諸人。
“你們都須得好好讀書,過幾日,我自會和你們出來說話。
不過有件事情你們須得知道了,便是我來這裡的事情,你們誰都不可告訴。
今日見了我的,便都閉著嘴巴,若是來往了轉山的僧侶,你們亦如常招待即可,無可應我的到來,出了差錯。”
諸位黃衣僧唯唯諾諾的拜下,退下,陸峰方才來到了自己親手搭建的碉房旁邊。
這碉房之中今非昔比,開啟了這木門進去,陸峰在此間見到了不少的髒攤,顏色呈現黃紅二色,做工精緻,掛在了屋子之中,應封閉太好,形成了一種古怪的味道,和供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分不清楚香臭。
陸峰也無意在乎這些,止他要叫扎娃保護好了外面的巴圖溫都蘇,並且叫扎娃為自己尋得了一些須得作用之物,為自己送來。
他自己則和往日一般,來到了碉房的最上頭,獨自一個人坐在其中。
黯然出神了一回。
陸峰亦去見了自己的老朋友,智遠上師。
便是那碑文。
智遠,智雲。
久久無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