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離開之後第一夜,我等便又做夢了,只這次的夢,和往常不同,我們都夢見了一人,無分男女,叫我們挖開這底下,放出了他出來。
此後,白日之間,就有僧俗失蹤,我們將他們找到之後,他們便都已經如此。
被詭韻纏在了身上,無可救得,化作了被詭韻糾纏的詭奴。
止這些詭奴隱藏的十分隱秘,我們等閒也不能尋到,便尋找到了此等手段,利用紅甘露將他們引出。
至於那些狼,晚上也有追來。”
陸峰聞言點了點頭,示意今晚他們可安睡,今晚他來守夜。
他的目光朝著地底下看,也無知道自己腳下是誰的腦袋,他問白瑪:“那此處的龍和他的伴神,無有過來吧?”
“無有過來。”
白瑪說道,龍並不喜歡這裡的地形,止無要去他所在的溫泉和水流旁邊即可,陸峰盤膝坐在了原地,止在睡覺之前,陸峰將還活著的諸人都帶了過來,將那銀塔放在地上,叫他們盯著這銀塔看。
也未曾告訴他們這樣做是為何,就是這般看著,看著,忽然,扎娃好像是打了一個哆嗦一樣,猛的一個哆嗦之後,睜開眼睛,他便換了一副神色,陸峰便叫其餘的人都回去,無用在此了。
應這一下,就是“附身”。
羅仁·次旦仁珠選擇了扎娃,一個哆嗦,其餘的人離開,陸峰便站起來,拍著手問他是誰,他說他是羅仁·次旦仁珠,陸峰又快快的問了他幾個問題,羅仁·次旦仁珠都言說出來,
陸峰說道:“你須得給我你的證明。”
“扎娃”伸手從地上抓出來了一塊石頭,將其捏碎了。
陸峰方才相信他是真正的羅仁·次旦仁珠,這一次,陸峰問他是否願意接受供奉,陸峰可以在修建的寺廟之中,為他修建一個小小的房子,用作他的“宮殿”。
這日出寺供奉的,自然不可能是他,但是若是羅仁·次旦仁珠願意的話,他可以供奉他,扎娃做他的神巫,以後他便是“日出寺”的神靈,這在密法域很常見,陸峰將事情說的清楚,止問他願意還是不願意,羅仁·次旦仁珠無甚麼不願意的。
各種神,都應有自己的殊勝之處。
陸峰問他,他的殊勝之處在於什麼地方。
羅仁·次旦仁珠言,他能看得見死亡,但他止得看見,無可救人,亦就是說,他硬是可以看見他的後輩“羅仁老爺”全家壽命都不長,卻無辦法救人。
陸峰言語:“甚麼又叫做死亡呢?便是捨去了這皮囊,化作中陰身麼?”
羅仁·次旦仁珠看著陸峰,言語說道:“你就無有死亡,但這並非是一件好事。”
作為辯經的選手,陸峰一聽就知道羅仁·次旦仁珠不願意談論起來“什麼叫做死亡”這件事情,他是將事情扯向了另外一個角度。
陸峰聞言,於是也就順著他的言語說道:“那也未可知我即身成佛了呢?”
羅仁·次旦仁珠看著陸峰,張開嘴巴,想要說些甚麼,但是無說。
最後止說道:“無有死亡,無同等於即身成佛,不一樣,不一樣的。”
陸峰止當做自己聽不見。
他還多問了一下扎娃,問他選擇扎娃,是否就是因為扎娃的壽命更長,羅仁·次旦仁珠亦無回答陸峰的話。
止最後,陸峰問羅仁·次旦仁珠是如何看人的生死的,這一點,羅仁·次旦仁珠無有隱瞞陸峰的意思,他說,在他的眼睛之中,人體之中,一黑一白,黑色越多,便是距離死亡更近,陸峰說道,按照這個意思,豈不是他渾身上下就無黑色。
羅仁·次旦仁珠不回答這個問題。
直到陸峰問出來了接下來的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問出,羅仁·次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