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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僧、龍、土地、神共同居住之地

得一面,這些神靈也大多無須各色的鮮血、大肉來供養,止須酥油、蜂蜜、酪(不是乳酪),潔白的白綢布等物進行供養。

一種是惡神,須以佛法降服,無甚可以緩和之手段,止他出現,就須以護法金剛或者是其餘的神靈來庇佑諸人,將其驅趕,再無甚殊勝手段可以做到此事,諸多大法會就是針對此等神靈,將他們從人類聚居地驅逐出去,叫他們不敢來。

但是在密法域最多的,是“不善不惡”的神靈。他們亦和人一樣,無甚區別,心情好的時候做好事,心情不好的時候做壞事,這種神靈是最須供奉的,但是對於大僧侶來說,一般都是先行降服之舉動,若無成功,再行其它,他們亦不像是厲詭一樣到處亂轉。

厲詭和他們又不一樣,陸峰也無可知密法域的厲詭從何而來,但,就連厲詭,也並非是無時無刻都在亂轉,許多厲詭都會帶來凜冬一般的問候,這凜冬一樣的風吹到了僧侶的鼻子裡面的時候,僧侶就會覺得,“哦,這厲詭無法降服。”

便無高僧會去那邊,收服厲詭,所以遊蕩的,可以將僧侶都吞吃掉的厲詭,為數是很少的,大多數這樣的厲詭,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都會在一處徘徊。

可是若是真的遇見了遊蕩厲詭,那便也無甚掙扎之必要了,止如此,就算是主持尊者這樣身份地位的大僧侶,遇見了自己無可匹敵,不可降服的厲詭,亦要折戟沉沙,無生還之可能。

這便是密法域的詭譎。

這便是打卦的意思,在諸多危險之中尋得一絲活路。

無甚麼要命的勾心鬥角,勾心鬥角一天又一天,勝了一人又一人,又有何用?止一厲詭過境,便甚麼都無了。

但是無疑問的,越是厲害的大僧侶,他們活下來的可能就越大,陸峰將這胖大黑女人最終搓成了一個丸子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身邊吹來了風,那風馬帶來了不知道何處的青蔥,吹綠了那鐵白的世界,在他身邊,綠蔭匆匆,還有河水從旁邊流淌下來,宛若是風帶來得了春天,一下子就驅散了此地的寒冬。

陸峰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他看到自己腳下化作了草原,鬱鬱蔥蔥的草原,在這草原上,還有牛羊朵朵,就像是散在了地上的雲,遠處是針葉林,鬱鬱蔥蔥之繁茂,甚至叫陸峰感覺自己來到了草原上,無在他所處的這一片密法域所在地。

他腳下的土地逐漸壟了起來,化作了一道山脈,陸峰微微點頭,看到自己腳下的胖大女人還在,然他的身邊,多出了一座廟,他就在這法廟之外,在那山上,那僧對著他招手,叫他到這處來。

“到這處來,到這處來。”

陸峰無所動。

他亦觀想“不動明王尊”,化作一顆不動明王心,止一眼,他看得出來,這法寺和這山,這草原,無一絲之關聯。

說的更明白一點,便是這法寺和這風帶來的春意,無是同一種徵兆。

再換而言之,就是他本應看到的就是這牛羊,這鬱鬱蔥蔥的草原,無這法寺什麼關係。

這綠意匆匆,就是一種預兆。

這法寺,是另外一種預兆。

這一個夢裡面,應只有一個徵兆在,但是現在無因為什麼原因,化作了兩個徵兆,陸峰原本以為自己在風雪之中看到的法寺,那和日出寺應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一看,卻無什麼關係,這寺廟之僧想要叫陸峰過去,陸峰卻不過去。

止當他做“無”,反正以陸峰目前之修為,他止能在“無”就是“無”之中領悟,“無”便是“沒有”,“沒有”就是他不用理會,無所聽,無所覺,但是很顯然,那僧也不生氣,他自有手段,他指著這遠處說道:“你之所在,便是‘腦袋’,本來有一寺在上頭,但是這寺,卻在諸多年前被路過這裡的厲詭毀了,卻無有人來再建立一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