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大的傻事。”
楚晶藍聞言更是不解,有些奇怪的道:“這塊玉佩又關蘇連城何事?”
安子遷緩緩的道:“我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便想起了樂辰景身上的那塊玉佩,兩塊玉佩的質地完全一樣,只是花紋不同罷了。而這種玉佩是用極品的冰種上和玉所制,這世上沒有多少塊的,而做工如此精細的更沒有幾塊。據我所知,只有洛王府的公子們才有這種玉佩。”
楚晶藍何等聰明,聞言已然想到了什麼,不禁嚇了一大跳,安子遷的眼睛卻又微微眯了起來,緩緩的道:“傳聞洛王有九子,個個都極為厲害,可是在洛王的心裡卻一直有個遺憾,那就是沒有女兒。有傳聞說洛王當年請天下第一巧匠為他打造那些玉佩的時候,打造的大部分都是龍紋圖案,只有一枚是薔薇花的圖案,他說那塊玉佩要留給他的女兒。可是這些年來洛王卻在生下九子之後,再也沒有妻妾為他生下女兒,而如今這玉佩卻在你的手上…”
楚晶藍輕輕嚥了咽口水,再次細細回想那一日洛王將玉佩送給她時的情景,心裡便愈加覺得這塊玉佩的重要性了。她緩緩的道:“若一切如你所言,豈不是……豈不是……”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兩人的心裡卻一片透亮,臉上都不自覺的有了一分笑意。
安子遷輕輕點了點道:“不管洛王送你這塊玉佩時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反正玉佩現在在你的手上,我們現在只需將洛王曾有過的想法坐實,這樣就算那樂辰景對你有百般想法,也必定不敢再有所行動。”
楚晶藍的眸子一片透亮,嘴角微微一揚,她淺笑道:“這倒當真是一個極好的法子!”
兩人心裡一片歡喜,安子遷卻又道:“只是這一切只是我們的猜測,現在並不知道那洛王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們只需淡然就對。而對於這一塊玉佩的另一層含義,我們裝做不知是最穩妥的法子。”
楚晶藍微微一笑道:“遠溪,原來這安府裡真正主意最多的人是你啊!”
“過獎了!”安子遷原本還有些擔憂心情也好了不少,便打趣道:“我只是因為洛王要來安府,所以就刻意去調查過洛王府裡的一些事情,所以才知道這些,而你在聽到我說出玉佩的含意之後,只怕也早就想到了應對之策了,所以我們兩人的主意是一樣多!”
楚晶藍掩嘴輕笑,安子遷卻拉著她的手道:“走,給父親和母親請安去,省得又要被人拿來說事!”
楚晶藍頷首,和他緩緩的朝榮華堂走去,安子遷原本還有擔心的心卻終是平靜了下來,雖然他早就布好了局對付樂辰景,可是那些法子大多是機智裡透著殺招。他雖然有自己的勢力,也有著一些隱藏在深處的關係,可是若是真的和樂辰景對著幹,他心裡的勝算卻並不算太大。樂辰景雖然還未繼承洛王之位,可是卻和當今皇上的關係甚好,而且手握重兵,他勇猛善戰,是這一輩所有皇子和世子中最能征善戰的一個。
而且他行事素來張狂的緊,從來都不講任何規矩,安府又不可能真的為了楚晶藍和他翻臉的,所有對付他這樣的一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智取!用四兩拔千斤的法子將他踢回西京!
安子遷在見到這塊玉佩之前其實並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法子,只在心裡隱隱覺得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楚晶藍,若是樂辰景實在是不講理,那麼他也只能採用某些極端的法子了。而他也知道,這一次洛在此,就算是樂辰景再囂張,也必然會有所收斂,有些事情也不敢做得太過離譜。
楚晶藍和安子遷想的有三分相似,可是卻又想起安子遷那一句“表哥聰明無比,一世算計,不料這一次卻是做下了天大的傻事!”
她的心裡不禁有幾分不安,她並不知道當今朝堂的局勢,卻從二十一世紀看到的電視裡知道,像洛王這種權傾天下的王爺必定是需要網羅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