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見你取得什麼功名?”
安子遷聽到她的問題愣了一下,想起她之所以知道文山書院只怕是因為蘇連城,而他沒有任何功名的的事情,原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解釋的清楚的,往日的情景在眼前浮現,他的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無奈,卻只淺淺的道:“功名之事也得看各自的天份了,我就沒有那個天份,否則又哪裡來的浪一蕩之名?”
若是以前他這麼說的話,楚晶藍是深信不疑的,可是那一日她看到他批註的那些書之後,她便隱隱覺得他的文采不輸給蘇連城,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卻一直披著紈絝的外衣,這中間難道也有什麼隱情?
圓荷在旁插嘴道:“我以前覺得那些學業極好的少爺們定是極為了不起的,品質自也是極好的,可是現在看來卻不盡其然,蘇連城和那什麼於文遠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及不上什麼功名都沒有的吃貨姑爺!”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罵我?”安子遷斜著眼睛看著圓荷道。
圓荷眨了眨眼道:“姑爺覺得呢?”
安子遷失笑道:“你這丫頭倒也越來越皮了,竟連我的閒話也敢說,信不信我把你給賣了!”
圓荷也不是被嚇大的,當下眼睛一撇,輕蔑的看著他道:“你若是敢把我給賣了,小姐一會在你的身上綁一塊巨石然後把你沉到湖底去,這一次包管你活不成!”
楚晶藍聽到她的話有些無語,安子遷卻樂了:“你的意思是在你家小姐的心裡,我連你都及不上呢?”
圓荷看了一眼楚晶藍,淡笑不語,安子遷搖了搖頭道:“小丫頭,你家姑爺我也是有仇必報的人,改日裡你可給我仔細些,千萬別讓我挑出什麼錯來!”
圓荷正欲說話,楚晶藍淡淡的道:“好了,別鬧了,眼下煩心的事情還多著了,真沒功夫聽你們兩人在這裡瞎扯。不過今日要多謝你了,該如何對付絢彩坊我心裡已有數了。”
安子遷見她淡然的坐在那時,渾身下下的氣度超然,他的嘴角微微一揚道:“別硬撐,那小子我看著也不太順眼,你若是覺得對付他太費勁了,也可以告訴我一聲,我包管你三天就整死他。”
楚晶藍聽得他那豪氣萬丈的言語,頓時也來幾人發興趣,便含笑問道:“不知遠溪有什麼法子?”
“紈絝們自然有紈絝的法子,摸黑往他的倉庫裡放些蟲子,再或者將他的染缸砸了,都可以成事。”安子遷一邊打著呵欠一邊道。
楚晶藍聽到他的話頓時有些無語,卻還是極淡定的道:“有勞遠溪費心了,這是楚家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你還是去巡巡田,然後和夥計們吹吹牛就好了。”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的法子還真的就是紈絝們常用的伎倆,而她楚晶藍又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那種事情一旦做出來,當真是會被人看不起的。她的念頭轉到這裡,陡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頓時大驚,忙站起來道:“我還有些急事,就先走了!”
說罷,她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道:“今日這頓飯我請遠溪,多謝提醒!”說罷,她拉開門風風火火的就跑了出去,已沒有往日裡那副淡定自持的樣子了,他自是知道她想到了什麼,這個聰明絕倫的女子。
安子遷見到她那副著急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卻也並不攔她,而他看到桌子上的那一錠銀子時,又有些好笑,他是男人,請自己的媳婦吃頓話她居然還給他銀子!難道在她的心裡,他就那麼沒用嗎?竟是連請她吃頓飯也吃不起嗎?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巴掌,一個勁裝男子便推門而進道:“公子,有什麼吩咐?”
安子遷懶洋洋的道:“你派人盯著於文遠那個渾球,一有任何異常就馬上來通知我。”
勁裝男子領命而去,他站起身來將那一錠銀子塞進了懷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