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卻一直沒有見面,此時這般相見,雖然沒有正面交鋒,可是兩人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早已看出對方的不凡。
烏錚見他在此時提議換禁軍統領,心裡暗贊高明,這件事情一看就知道是皇帝的手筆,事情不用再查下去,縱然章公公死了無比對證,但是烏錚相信在樂辰景的手裡必定是有證據證明這事是皇帝授意的,若是傳出去皇帝設計害安子遷,只怕朝中又得捲起新一輪的躁動。
皇權雖然是高高在上的,但是這些年來洛王苦心經營,朝裡朝外洛王的勢力驚人,若是真把洛王逼急了,皇帝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壓下,所以今日的事情只能一筆揭過,不能再查。
而皇帝若是此時不做出些許讓步的話,依著樂辰景的性子,不說會做出魚死網破之事,至少會也鬧得他顏面難存,此時實不是將那層紙徹底捅破的時候。
烏錚覺得今日裡看到這一齣戲精彩的很,心裡對整件事情也已有了計較。
樂辰景不說話,整個宮殿裡便顯得有些安靜,皇帝龍袍下的手握得更緊了些,他面上卻笑道:“朕還是第一次見到安愛卿,安愛卿果真氣度不凡,難怪王叔覺得你是安府最合適的家主繼承人。”
他的話是這樣說,心裡大恨,這一次當真是他大意了,他應該早就想到,能被那隻老狐狸看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等閒之輩,守在杭城的那些探子實在是該死,竟是連這等事情都做不好!他又想起蘇連城在杭城敗北的事情,想起蘇連城說安子遷不是善與之輩時,他一直覺得是蘇連城是在為這一次任務失敗找藉口,沒料到說的竟沒有半句誇大之詞。
他不知道的是,他派到杭城去的那些探子,早已將安子遷不可輕視的密信發了出來,只是那些密信都被人劫了下來,將那些信統統換在安子遷整日是外面花天酒地、尋花問柳的事情。
安子遷發自內心裡佩服皇帝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忙道:“皇上過獎了,洛王爺也太抬舉草民了,草民當家主最主要的原因不過是家兄早逝,草民做為安府唯一的嫡子,自然要拼盡全力做好家主的本份。”
皇帝的眸光閃了閃,似是對他的這句話甚是滿意,當下微笑道:“你做得很好,朕很喜歡!今日裡讓你受驚,遲些宮宴便開了,讓朕為你接風洗塵。”
安子遷滿臉惶恐的道:“草民哪裡配讓聖上為草民揭風洗塵!”然後忙又跪倒在地。
皇帝看了他一眼後笑道:“起來吧!朕說配得上就配得上!”
安子遷只得慌忙起身,一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皇帝便命安子遷和樂奪辰退下,先去御花園賞花,遲些便到汀蘭水榭赴宴,卻讓烏錚留了下來說話。
安子遷和樂辰宴走出去後,樂辰景冷哼了一聲道:“你今日倒是鎮定。”
安子遷笑道:“有四哥在,我又豈會不鎮定,真要闖了什麼禍還有四哥頂著。”
樂辰景聞言賞了他一記白眼,他卻又一本正經的看著樂辰景道:“不過今日之事還得多謝四哥,否則我只怕今日是見不到皇上。”
“你不用謝我,我不過是受人所拖。”樂辰景冷冷的道:“若是按我自己的性子,今日砍斷那一雙手的劍是要砍斷你的狗頭的!”
安子遷笑了笑,雖然他依舊極不喜歡樂辰景,但是看到他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卻又想笑,他輕聲的道:“多謝四哥照顧晶藍,這一次我本不願意讓她前來,必竟她有孕在身,實在是禁不起勞累,只是她卻說若是不讓她來,她會更不安心。朝中的事情我實不願她過多參與,今日之事四哥就不要告訴她了,省得她擔心。”
樂辰景看了他一眼,見他那張有些陰柔的臉上滿是溫柔,尤其在提到楚晶藍的時候,那語氣更似柔的能擠出水來一般。他看到安子遷這副樣子,心裡莫明的既覺得堵得慌,又覺得有些安尉,他以前覺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