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認識這個人,很明顯的對於他的到來還有些意外。
“瞧瞧而已!”說話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地往凌冉身上瞟。
秋無名一個閃身擋到凌冉身前,這個小氣十足的動作,惹得黃衣男子哈哈大笑。
當然,秦仰和獨孤豔都快要笑到內傷了。
打今日起,凌冉就是他的剋星!果然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各盡其責。
聽到他們笑的那麼開心,凌冉有些好奇了,想要扯開紅蓋頭看個究竟。
可是,還沒有拜堂,紅蓋頭又不能自己掀開,不然會被笑話的,自己丟人是小,未來老公丟人是大。
萬一為了這種事,日後對她愛理不理,甚至一個指頭把她捏碎了,啟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於是,凌冉也不敢輕舉妄動。
百無聊賴地吹著紅蓋頭,發覺低端會形成波浪,不禁覺得有些好玩,接二連三地吹著。
黃衣男子注意到紅蓋頭的動向,停住笑容,較有興味地盯著,在場的賓客似乎也發現了些許端倪,也盯著凌冉看。
秦仰和獨孤豔自然不列外。
秋無名可是不樂意了,自己的新娘子,自己都還沒瞧見紅蓋頭下的花容月貌呢。怎麼能讓他們先目睹了,立刻用眼神司儀。
懂得審時勢的司儀立即明瞭,高喊:“吉時到!”
“新娘,新郎上前!”
“跪!”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再叩首,禮成!”
那個,不要咬我(1)
當司儀說禮成的那一刻,秋無名的心情真的是十分激動,先前一直在擔心凌冉會突然跳起來揭開紅蓋頭跑了。
好在,一切順利,暗自鬆了口氣。
不過,貌似某人舒氣舒早了。
在叩完四個頭的時候,凌冉突然間意識到一件事情。
獨孤豔活得好好的,她完全不需要嫁給秋無名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忽然間,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凌冉恨得牙癢癢。
當下就發作起來,幸好幸好,秋無名有先前之名,牢牢地摟住凌冉的腰肢,並且將她的手禁錮在自己的大手掌之下,又一個眼神示意。
司儀馬上高喊:“送入洞房!”暗笑著,每個新郎官都是這麼的猴急。
等到進入內室,秋無名依舊沒有放開凌冉的意思,在她的耳邊柔柔地喚了一聲:“娘子!”
喊完之後,秋無名發覺單單是一個稱呼就足以讓他心跳較快,心情激動。
又在她的耳邊柔聲喚著:“娘子!”彷彿是甘甜的雨露灌進了心田,他並不滿足,繼續喚著:“娘子!”
凌冉還是不做聲,突然覺得成熟穩重的新郎變得油腔滑調起來,不禁悶聲道:“我該不是嫁給一個披著羊皮的花花公子吧!”
她的聲音很輕,他又沉浸那種自我欣喜和滿足的思緒中,沒聽到凌冉說在什麼。
溫潤的唇息隔著紅蓋頭穿進凌冉的耳內,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好奇怪。
還未等凌冉弄明白是什麼感覺,秋無名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滾燙的舌尖肆意地扭轉、挑逗,時而輕咬,時而吮吸。
頓時凌冉整個軟了下來,頭腦一片空白。
全身的敏感神經一下舒張開來,似乎在他的輕咬之下得到了很好的緩解。
不由地,嚶嚀的話語從舌尖無意識地流露出來:“恩!”
秋無名似乎得到了鼓舞和肯定,吻得更加深入,漸漸地從耳垂移到了頸窩,鼻息灑在上面又癢又酥麻,舌尖在上面打著卷。
那個,不要咬我(2)
凌冉沉醉了,雙眸漸漸地有些迷離。
她發現意識完全不受控制,就這樣的被他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