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有意的,沒想到她根本就沒站穩!”
“不用怕,我們手裡有她的把柄不是嗎?”於清輕笑一聲攬住自己女兒的肩膀,想要給她傳遞力量,笑得溫柔,可是眸中卻閃著冰冷狠戾的光芒,“就算她要追究也要掂量掂量,你父親醒了,我們去看你父親。”
杜若依再醒來的時候,入目一片漆黑,她腦中一片空白,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醒了?”低沉淡漠的聲音傳來,聲音略帶磁性,像是冰冷的泉水流入人的心底。杜若依詫異回頭,藉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清輝看清了身邊的男人。
“歐陽文梟?”她詫異揚眉,發出的聲音沙啞無力,說話是扯動了額頭的傷口,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氣,伸手扶住額頭,觸手是溫軟的紗布,“我們在哪裡,為什麼不開燈?”
“現在在醫院,不要動。”手腕被人抓住,抓著自己的大手溫熱,歐陽文梟聲音淡漠,“額頭摔傷了,傷口剛剛包紮完,不能亂動,小心留疤。”
“唔……”杜若依託腮沉吟,她想到了,自己是被姐姐從樓梯上推下去的,隨後便是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看她醒來,歐陽文梟站起身開啟壁燈,昏黃的燈光並不刺眼,可杜若依還是眯起了眼睛:“是你帶我包紮的?謝謝你。”
除了他,那兩個人不會有這麼好心,不過也有可能是醫院裡的護士醫生看到她之後才帶她來包紮的,但是這個男人能出現在這裡她就很感動的。
“這次傷得很嚴重,右腳扭傷的地方脫臼,手臂也有輕度擦傷,額頭上的傷勢最重,你暫時不能拍戲了。”歐陽文梟冷聲說道,聲音淡漠地毫無感情,只是在陳述事實。
杜若依無奈垂眸:“又要給KK和王導添麻煩了。”
站著的男人狹長的鳳眼微眯,墨黑的瞳中光華流轉,他不理解,自己傷成這樣,她醒來後的第一句話不是抱怨,不是對那個推自己的人的控訴,卻是先想到誰救了她,或是她又影響了誰。
這個女人的大腦裡到底裝了什麼,他才不信這個世上還有這種不顧自己的人。
嫉妒心從冒上心頭(1)
人生來就是自私的不是嗎?這是他一直信奉的信條,所以他歐陽文梟的手段強硬,從來不會饒了任何一個背叛過他的人,更不會饒了欺負他身邊人的人。
就像杜家,杜淳德,還有杜家的那兩個女人。
只是他不知道對那兩個女人的恨意是來自早亡的弟弟,還是來自面前這個受傷的女人。
弟弟的死應該歸咎於杜淳德,與其他人無關,那麼,也就是說他已經把面前這人當成自己的人了?
門外傳來蹬蹬的腳步聲,這聲音在安靜的走廊上回蕩,帶著些陰森詭異的感覺,腳步聲在門口停下。
“梟?你在裡面嗎?我們進來了……”門外人的聲音溫婉,門開了,身穿墨黑色連衣裙的鬱婉兒站在門外,身後跟著一臉擔憂的許昕。
許昕繞過鬱婉兒走了進來,一看到杜若依額頭的傷,霎時就變了臉色:“這是怎麼弄的,我送你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是怎麼知道訊息的?我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杜若依柔聲說道,安撫地笑笑,不想讓許昕為自己擔心,好像認識這個人以來,一直都是他在為自己擔心。
許昕眉頭緊皺,想要碰觸她的額頭但是又不敢,無奈地搖頭:“我從哪裡得到訊息?只是因為鬱婉兒到劇組找歐陽,後來知道歐陽和你都在醫院,我就趕了過來,剛才在門外才聽醫生說的,說你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的緊張有些超乎尋常,動作態度自然像是情人間的關懷,站在床邊的歐陽文梟眸光愈發冷峻。
杜若依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