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於女性的,別說蒙古族,即便是在內地,不也是重男輕女居多?
於少卿有些意外于吉雅父母對她的寵愛。
於少卿之所以所吻了吉雅,完完全全是四年四年爆發的結果。
他把眼前這個蒙古姑娘當真了寶貝。
倘若她不是呢……
於少卿的額頭以及手心冒出了細微的冷汗。
“是傷口又裂開了吧?疼死你活該。”
吉雅取了醫藥箱回來,被於少卿蒼白的臉色以及額頭的冷汗給嚇了一跳。
以為於少卿是疼的冒冷汗了。
雖然覺得於少卿挨拉圖滿都那一拳並不冤枉,到底是心軟了。
“把外套脫了。有難度麼?”
吉雅從醫藥箱裡取出紗布、剪刀、鑷子、棉籤等,轉過頭,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於少卿今天穿的是卓力格圖長款的羽絨服,不好把衣服撩起來,再上藥。
於少卿只傷了一直手臂,另一隻手臂是完好的,脫一件羽絨服而已,當然沒什麼問題。
但也僅僅能夠脫羽絨服而已,再要他脫其它的衣服,他也脫不了了。
腰上的傷口太疼了。
好在,也只需要脫這一件羽絨服而已。
吉雅在於少卿面前彎下腰,跟卷春捲似的,將他衣服的下襬給捲起。
沒有任何的意外,於少卿腰部的傷口果然裂開了,紗布早已被染紅,就連最裡面的那件米色的保暖內衣都沾上了血。
傷口二度撕裂,只會一次比一次疼。
吉雅甚至不知道這個看上去也不強壯的漢族男人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從剛才捱揍到現在吭都沒吭一聲。
吉雅將紗布給揭開,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表面。
“你應該慶幸,現在不是夏天。”
吉雅動作嫻熟的給於少卿止血、上藥,纏上紗布,語氣偏冷地道。
如果現在是夏天,按他這麼折騰,傷口只怕早就發炎了。
年輕男人的傷口癒合能力總是比較好的,吉雅還以為傷口二度撕裂就得縫針,好在只是出了血,情況還是比前天晚上要好上很多的。
當然,吉雅更加傾向於是她阿布的創傷藥發揮了藥效。
於少卿只要頭一低,就能夠看見吉雅髮旋,以及給他包紮傷口的動作。
毫無疑問,寶貝是不會醫術的。
但是,他們分別了四年。
假如寶貝是真的失憶了,被這個家庭所收留,四年的時間,當然足以令她掌握他以前所不知道的技能。
吉雅長得跟寶貝太像。
於少卿忍住將眼前之人再一次緊緊擁在懷裡親吻的衝動,“你的醫術,是跟著你阿布學的?”
他必須要說些什麼,才能夠轉移使自己轉移注意力。
“嗯。”
吉雅的反應很冷淡。
跟她早上在搏客場內見到他,熱情地關心他的人判若兩人。
事實上,對於剛才的親吻,她並沒有像在拉圖滿都面前表現得那樣無所謂,只是在當時的情況下,她無意讓矛盾更加升級而已。
於少卿何嘗不知道自己剛才真的衝動了。
不管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寶貝,於她而言,他也僅僅只是個陌生人而已。
“對不起。”
於少卿輕嘆了口氣,為自己方才的行為道歉。
這時候,吉雅已經替於少卿包紮好傷口。
她動作輕柔地將他的衣襬給放下,知道他穿衣服不方便,又替他將羽絨服的外套也一併給穿上了。
於少卿配合地將自己的手臂伸進羽絨服裡。
這讓他極其容易想起寶貝失蹤前的過往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