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已經沒了銳氣,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對於催眠系的汪洋來說,套出他腦裡面的秘密簡直易如反掌,容易的很,而他孫子本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罵夠了以後,掉頭就想走開,但是這時候曲常委掛不住面子,心想:這小子真是一根筋啊,真實一點臺階都不想給啊,但是自己也真不好意識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走啊,要是那樣不是臉丟到西面去了,他正滿臉憋的通紅的時候,往周圍一看竟然沒人打圓場。
他立即無語了,這是什麼世道啊,看來自己嘴確實太臭了,竟然沒人上來圓場,顏開會議就要開了,這怎麼下臺階了,但是很快他看到了救星,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來的人正是溫然。
他一進門看到曲常委的狼狽樣,不由的趕緊走了過去一把扶起曲常委說道:“你老了怎麼坐地上了呢,你還吐血了,趕緊叫醫生啊,這是誰把您氣成這樣啊。”
曲常委現在這個高興,可算來人,而自己現在身體好的要命,明明欠了汪洋一個天大的人情的,但是確不能明說,他馬上說道:“小溫啊,別說現在身子骨很硬朗啊,沒事,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啊,對我的口味呵呵,看來國家又有新人才了,我們這幫老頭子可以安心下崗了。”
溫然馬上回頭瞪了汪洋一眼說道:“臭小子,你怎麼把曲爺爺氣成這樣,還不快過來道歉,你才幾斤幾兩啊,我在曲老面前都是個孩子,你要學習太多了,快過來道個謙。”
汪洋看了一眼溫然的眼神,立即明白了,這是讓自己下臺階呢,常委會馬上要開了,即使有仇也不能面面上繃著,那樣以後還就真混不下去了,這曲常委雖然嘴巴臭,但是可是有很大實力啊,全國的大部分的軍委幹部都得到過他的提拔,他是僅存幾位資歷最高的開國元勳,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汪洋的仕途很艱難啊。
汪洋自然不是傻子,自己以後還要在國內混,雖然不想進入政治圈,但是都得罪光了不是沒事找事呢,出一口氣就算了。
他馬上賠笑這說道:“曲爺爺,剛才對不起啊,我看您老身子骨不好,所有給你除錯了一下必須要激你,才能讓你把淤血吐出來,您現在心臟和血壓問題我都給您解決了,您感覺如何,我這裡還有一粒丹藥,雖然不能太神奇,但是延年益壽還是可以的。”
汪洋的這句話還真正把這個大圈子給兜了回來,曲常委不由得滿面紅光啊,當他知道汪洋是溫然的義子的時候,不由得點了點頭。
說道:“真實虎父無犬子啊,小溫啊,你當年也是實戰一派啊,不容易啊,為了國家九死一生啊,你這孩子不錯,挺對我胃口,嘿嘿,今天我老曲,也算是撿了一個便宜,還治了個病,以後他有什麼事情就包在我身上,誰要是欺負,我第一個跟他急。”
溫然簡單的笑了笑,然後宣佈會議正式開始,所有常委們也沒有停頓整理一下衣服都是開始往會議室走去,要說這zhōng ;yāng內部會議並不是像電視演的那些兩會,拿著個大稿對著電視低著頭讀,然後反覆強調國家優越感。
真正的會議那不是表面文章是要辦實事的,汪洋對這一點深有感觸,因為這些兒女效率都很快,原本汪洋以後常委會議室每個人像電視裡面都拿著一個幾頁稿上去發言,然後幾個小時過去了,在舉手表決。
但是這回他徹底理解錯了,因為他看到常委會議很簡單,一人杯子茶水,然後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