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解,但既然有規章在這裡,她還是選擇了按照規章行事。
雖然腦子裡一堆的疑問,她還是乖乖的,坐在自己的診室之內,為前來此地的傷員處理傷口。
說是診室其實也不妥,其實也就是一個,比報刊亭稍大一些的活動板房。
但與其他的帳篷,甚至於就一個撐開的大傘圍了一圈篷布的診室相比,她的這間診室相對而言就要豪華的多。
來她這裡就診處理傷口的,大多是一些穿著迷彩服的軍人,也偶有一兩個小孩老人以及青壯年。
但都只是一些簡單的外傷,情況並不算複雜只要止血縫合就可以了,而更嚴重的傷口,還輪不到她這種水平的人來處理。
雖然傷口簡單,奈何來的人數量比較多,接診的頻率也十分高,讓林擇安完全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
林擇安雖然如今並沒在外科上班,但在輪轉的時候,她也在外科待過不短的時間,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過去了這麼多年,她也沒有丟下。
久而久之也看出了這些傷口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其中大部分都像是被利器劃傷,但也有一部分像是被動物咬傷的傷口,還是那種體型不算小的動物。
林擇安實習的時候,見過一個被豬咬傷的病人,因為這樣的情況太過罕見,他們這些醫生都被主任叫過去一起圍觀病人的傷口,並向他們講解被動物咬傷的傷口有怎樣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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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她對這樣的傷口的成因有著比較深刻的印象,所以在看見那些傷口的一瞬間就判斷出來,那很可能就是被動物咬傷所形成的。
林擇安滿腹疑問,但是面對這些腳步匆匆的軍人,什麼都沒問。
這時又來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頭上開了一條口子正在往下流血,那些乾涸的血液糊在了他臉上,一隻耳朵也缺了一塊。
林擇安剛才開了一個換藥包,開始準備清創縫合的用具,就聽見一連串噼裡啪啦像是煙花爆竹炸開的聲音,在離這裡不遠處的地方響起,震得她有些耳鳴。
等她看到那個年輕小夥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應該不是煙花爆竹,而是槍炮所發出的聲音。
年輕小夥立馬一把按住了林擇安,將她往診室的另一邊,地面上用黃色油漆畫了網格線的地方推。
一邊十分嚴厲的高聲吼道:“站在安全區內,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移動!”
林擇安來到這裡,接受到的培訓就是,所有人都在告訴她,畫著網格標識的區域,是絕對的安全的,無論有什麼突發情況就往這畫著網格的區域裡面躲就行了。
而緊接著,這個破破爛爛的治療室的門對撞開,一個十分巨大,像是狼的野獸腦袋就探了進來,一口就咬在了年輕小夥的肩上。
而年輕小夥也是反應極為迅速的掏出了一個手榴彈,從這個野獸的牙縫中,直接懟了進去,塞進了野獸的喉嚨之中。
片刻之後,一道爆響聲傳了出來,伴隨著的是在這個野獸喉間炸開的血霧。
感受到痛苦的野獸,立即鬆開了自己的嘴,退了出去,併發出了陣陣哀嚎。
而被它叼在口中的那個年輕小夥,也從空中掉了下來,直接砸落在了地上,洶湧的鮮血直接就從他身體中湧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這個比報刊亭稍大一些的治療室,面積並不算大,其中那畫著黃色網格標識的地方,就佔了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這樣的區域,其實也還算寬廣,她的體積也不算大,就算再來一兩個人待在這邊也應該沒問題。
那個年輕小夥,就躺在那邊,沒有黃色網格線的地下,那是林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