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幹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那時候弛遠又還小,家裡沒有人照顧,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他,他的病也沒見好,沒辦法,才同意了把他過繼到大哥這的。」
「本來想著都是一家人,還能時常看看,誰知道弛遠一去就沒了蹤影,這都五年了,一次也沒有來我家看過,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大孫子,連人都找不到,我能怎麼辦,我也是沒辦法……」
老張氏哭的傷心,把自己講成了一個愛護孫兒,迫不得已的慈愛形象,把趙青春氣的不輕。
「咳。」方安山又咳了一聲,他看了看旁邊的人喊到:「叔父,這也是我們族第一次出現過繼了孩子之後,家人又來要的事情,我年紀尚輕,幾位叔父怎麼看?」
三人老人面面相噓,互相看了看之後說:「弛遠這次考上了秀才,還是稟生,在我們族的記載中還是頭一位。」
「依我看,還是由喜雲繼續教養著,要是將來弛遠能考上舉人或者能更上一步,也是我們族的光榮。」
「對對。」又有一人也附和道:「他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成績,足以看出他的以後了。」
這幾個老人都活了一把年紀,最會懂得察言觀色,這個事情和他們一丁點的利益關係都沒有,方安山是族長,他們自然是都向著方安山。
老張氏聽了,覺得情況不對,就看向其中一個沒說話的老人哭訴道:「族叔,你就忍心看著我家喜明死後斷了香火?他一個人在地下,孤苦伶仃的,我是對不起他了,只想著死後能給他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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