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現在就給您開啟開關……”
還不待孟衝說完,便被朱載圫一腳給蹬開了,朱載圫滿臉鐵青的怒吼道:“朕知道,不用學。”
說完便怒氣衝衝的離開了,丈二摸不著頭腦的孟衝也連忙跟上。
回到安民宮,朱載圫怒斥道:“狗奴才,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主子恕罪,奴才是奉了老祖宗的命令。”孟衝小心翼翼的回道。
朱載圫是練武之人,挨他這一腳可是很疼的。
至此朱載圫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張太后在張羅自己的婚事啊。
想到這裡,朱載圫就更鬱悶了,他真的不想盲婚盲嫁。
孟衝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委屈的說道:“主子,老祖宗說,之前怕您被美色壞了身子,所以她老人家在這方面對您一直管的很嚴,現在您也到了適婚年紀,所以才讓您去觀摩呢,要是您學不會,老祖宗她老人家會扒了奴才的皮。”
“哼,然後呢?”
“主子,您就可憐可憐奴才,要不咱們再去看看?”
“狗奴才,捱揍挨的輕是吧?”
“主子恕罪。”孟衝連忙趴在地上請罪道。
“行了,起來吧,朕也不難為你了,今晚讓司琴來侍寢吧。”朱載圫淡淡的說道。
孟衝大喜過望,連忙點頭道:“奴才遵旨。”
傍晚,朱載圫洗澡的時候,一襲紗衣的司琴出現了。
看著嬌羞的司琴,朱載圫並沒有太著急,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再給朕說說你家鄉的事吧,朕喜歡聽。”
“皇上,奴婢的父親從小就想要個兒子,但是七個孩子全是女兒,奴婢在家裡排行最大,所以便經常帶著妹妹們去玩,在蜀中那個地方,夏天炎熱難當,好多男孩子就會脫光了,去河裡洗澡,奴婢還偷看過呢……還有那種小野蔥,涼拌起來最好吃……”
朱載煜圫在澡盆裡笑眯眯的聽著司琴嘮叨,這種嘮叨比聽大臣們奏事有趣的多。
司琴說著說著便開始哽咽了,朱載圫立刻轉過身去。
說起來很沒出息,腦袋一偏,恰好就看見司琴正彎腰為自己洗頭髮,司琴沒有戴胸圍子,那兩座雪白的山丘,在朱載圫面前不斷搖晃。
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就是一個沒出息的,不管司琴的驚呼,一把抱起美人,連身子都沒擦,便直奔大床而去。
隨著少女的一聲驚呼,朱載圫也告別了自己的處男生涯。
雨過雲收,孟衝便帶著人進來收拾了,朱載圫毫無廉恥的指著床單上的血跡說道:“拿著去找太后交差吧。”
“主子雄壯,奴才佩服。”
第一天是司琴,第二天便輪到凝秀了,一連好幾天,朱載圫都過得無比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