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地咬住她嘴唇,明明軟潤滑嫩怎麼這麼犟!
“怪熱的。”她躲著他,不肯讓他有更多的舉動。
但是今天翅膀決定收回在這點上給她的自主權,圈緊了手臂將她牢牢摁在懷裡不容抗拒。
時蕾掙扎了兩下,卻是越掙越緊,知道他動了氣,只得放棄地擁著他,不敢再惹。
“你真是欠管。”他罵道,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溫柔,溫柔地撫摸,溫柔地除去她的衣物,溫柔地流連在她姣好尖挺的胸前挑逗,這種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她在他蝶棲的吻中漸漸軟化,放在他後腰的手悉悉索索摸到他右腹切除闌尾炎留下的疤。“你刀口是比我的深。”記憶裡一個微小而幸福的瞬間被提取回放。高中她闌尾炎手術的那次,他坐在床頭給她講笑話,聽得她刀口差點沒掙開,為此起碼多住了兩天院。他帶著琴姨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