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才開始一點點變質的。
一直到現在,她才有那種跟他打完電話心情就會飛揚起來的甜蜜感覺。
很陌生。
所以安也拍了個窗戶裡自己在機場等登機的倒影,放在了生活那個相簿裡。
飛機是晚上十點多的。
齊唯一直在她旁邊叨叨叨:“這次只能讓小蘭陪著你,我這邊抽不開身。”
“到了那邊會有其他公司的地陪和安保接應,進出都用車,住宿我都給你弄好了,就在遲拓他家附近的一個小獨幢,鑰匙放在你隨身包的小袋子裡。你記得一直戴著口罩帽子,別覺得自己出了國就沒人認得出來了,新加坡那邊中國人很多。”
“你只有三天時間,再多我這邊瞞不住,你也知道遲律這個人,真發起脾氣我還是很害怕的。”
安也棒球帽的帽簷壓得很低,戴著口罩和黑框大眼鏡。
這種不用喊人過來拍機場街拍的私人行程,她穿得就跟遲拓似的,一身黑。
“說起來你怎麼會有遲律在新加坡的住址的,你不是說之前一直沒怎麼聯絡嗎?”
“他郵件裡留的。”安也說得簡單。
那五年,遲拓生怕他們真的失聯,他在新加坡的住址電話他舅舅的麵店,他在加拿大的住址電話和導師電話都留過。
蛛絲馬跡都有,只是她之前顧不上。
今天在王珊珊這裡拿到張柔的電話,就基本把遲拓這十年的行蹤都能串起來了。
“我進去了。”安也在出關安檢的入口衝齊唯揮揮手。
齊唯也衝她揮揮手。
身後跟著跌跌撞撞冒冒失失的蘭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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