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回去,看著他欲語還休的表情,心怦怦跳著。不會吧,不會想找我討論他的“母儀天下”?
我不談,至少現在不談,心還在痛,那些八卦終是傷了我,心病太重的女人不適合談判。
在他出口之前,我先搶話:“唱曲子給你聽。”
“唱曲子?”他愣了一下,點頭。“好啊。”
我微笑,用那副討人嫌的歌喉唱起歌──
“喝純白的豆漿,是純白的浪漫;望著你可愛臉蛋,和你純真的模樣。
我傻傻對你笑,是你憂愁解藥;你說我就像油條,很簡單卻很美好。
我知道,你和我就像是豆漿油條,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會是最好。
你需要我的傻笑,我需要你的擁抱,愛情就是要這樣它才不會淡掉。
我知道,有時候也需要吵吵鬧鬧,但始終也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豆漿離不開油條,讓我愛你愛到老,愛情就是要這樣它才幸福美好。“
他聽完歌曲後撫掌大笑,握住我的手,認真說:“你也知道即使自己笑得一臉傻,也是我的憂愁解藥?知道我就是喜歡你的簡單美好?”
我別開頭,不回話。
“即使吵吵鬧鬧,你也知道我對你最好?”他沒打算放過我。
我還是不說話。
“你很明白,我們就像豆漿油條,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會是最好?”
是啊,只不過我們沒有“一起”的條件。
“豆漿離不開油條……很好,我喜歡你做的歌,再唱一次給我聽。”
歌不是我做的,那是林俊杰紅透半邊天的歌,可是我沒力氣跟他解釋這些,便冒名頂替下來。
“聽我唱歌很貴的。”
他沒聽清楚,“你需要我的傻笑,我需要你的擁抱,愛情就是要這樣它才不會淡掉”,當他的擁抱必須分給無數女人之後,愛情就會淡掉。
我是吃重口味的女生,當淡掉的愛情捧在手中,我寧可選擇倒掉,也不勉強自己的味蕾。
“付這個夠不夠?”
他把腰間玉佩解下來,那是塊和闐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佩,溫潤無瑕。可我喜歡的是上面的圖案,不是祥雲、不是龍鳳,而是一個呱呱墜地的小嬰兒抱著大冬瓜,雕工細緻、栩栩如生,我常在有意無意間多瞧幾眼。
我把它握在掌心,細細感受玉在掌間的冰涼,可惜這個定情物來得太晚……收不收都艱難。
一個衝動,我解下手上那條在西門盯花四百九十塊買的,上面刻著‘Love’的銀煉給他。
“收好,這是獨一無二的。”
他接過銀煉,在‘Love’上撫摸了好一陣,才解下荷包,將鏈子鄭重收進去。幸好他沒問我那是什麼意思,也許只把它當成一個特殊圖案吧!沒關係,那不重要。
我衝著他一笑,又唱起豆漿油條。
“……我知道,有時候也需要吵吵鬧鬧,但始終也知道,只有你對我最好……”
“三哥,我沒說錯吧?她的歌喉真的很糟。”這時,靖睿王和鏞晉從外面一起進來,才入門就批評起我的歌喉。
“是不怎麼樣,不過曲子做得很有意思。”花美男衝著我說。
又一個逼我盜用別人智慧財產權的。我起身,在他們面前福身道:“三爺、九爺好。”
“哪來這麼多禮數?”九爺拉起我,坐到我身邊,靠得我很近。
我狐疑地望他一眼。他這是……做給誰看?
“聽說你的腿有感覺了?”靖睿王對阿朔說道。
“是啊,四哥,我們在母后那邊時,聽到太醫來報。”九爺說。
阿朔的灼灼目光盯得人難受,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