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愚蠢的事。”
我聞言說:“讓人捐出全部家財,這胃口太大了吧。”
黃妹子:“不大,十,十七世紀西方教廷統治的日子裡。那些虔誠的教徒們在死後,大多把家產捐獻給教廷。也是那個時候,教廷為了打理這些財產,就應運而生了,職業經理人一職。但教廷有完備的財產統計手段。並且,教會也有相應的約束力量,是以相對來講,他們還算是正統。”
“但這一夥人,又不一樣了。”
“他們走的路子,就是奪人錢財,末了一走了之。上當的人,明白了後,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裡咽。因為,這不屬於商業,個人的詐騙。而是一種,個人主動的捐獻。並且,由於該組織的成員都在國外,又涉及到了敏感的宗教問題,法律追究起來,就比較麻煩一些。”
我聽到這兒問:“那麼我們呢,我們做什麼?救世主嗎?”
黃庭鈺淡淡說:“我沒那麼偉大,只因為,這起事件,涉及到了一個人。他姓齊,單名一個軍字。這個人的兒子得了一個怪病!他急需治療,而齊軍,又是這幫子新發展的信徒的老大。這是其一,其二,齊軍的父親,多年前已經死了的老爺子,當初在抗日戰爭,曾經救過一個人的命。”
“那個人的後代,是我一個非常尊敬的長輩,他委託我,幫著把這件事給化解了。將齊軍從謎讀破,同時,救了他的兒子。”
“我一人之力有限,所以,就求到你的頭上了。”
我靜下心來品了片刻說:“那麼,也就是說,有人求你。然後,你又相了我,打算跟我一起合夥,把齊軍從邪教團夥救出來。順便,再將這個邪教一網給打了,是這個意思嗎?”
黃庭鈺:“邪教打不打,看他們犯不犯咱們。”
我笑說:“你的意思,卻是告訴我,他們已經犯了……”
黃庭鈺讀了下頭:“果然聰明,沒錯,那個泰拳手,打算給我一個教訓。可是,他忘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行了!事情的大概,已經講的差不多了,我來講一下,咱們怎麼辦這件事……”
接下來,黃庭鈺告訴我,這夥人在平涼,崆峒山租了一片很大的場子做道場。崆峒原本是風景區,他們避開了幾個主要的道家道觀,選擇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以投資的名義,建了一個大型的養生道場!
眼下,齊軍包括很多人,已經去了那裡,並住在了那個地方。
黃庭鈺接下來,要和我一起,去那個道場附近的一個道觀住下來。
然後,找機會,混進道場內部,再想辦法,說服齊軍的同時,再把他的兒子給弄出來,找個地方,妥善治療。
我聽到這兒,拋了一個問題:“道觀能讓我們住?”
黃妹子冷淡回:“你太不瞭解現在的道觀了,道觀裡的道士,一樣需要吃飯。又何況崆峒本就是風景區了,那裡的很多道觀都改成了體驗式的賓館,只要你交一定的香火錢,就可以住進去。當然了,也有一些道觀仍舊守著傳統,只修行,不接待。不過,我們去的不是後者。”
我忖了忖說:“那麼,人呢?就我們倆個嗎?“
黃妹子品口茶:“我需要三天時間來佈置分散到各個地方的人,到時候,每走一步,都有人暗接應我們。我們只負責處理重要事件,以及治病。“
我又說:“藥呢?治病需要藥材……”
黃妹子:“這你放心,治病不用藥,那還叫治病嗎?所有能想到,想不到的藥材,我都會在第一時間搞到手。”
我想了下:“那麼,我只需要等三天嘍。”
黃妹子:“車是你的了,你開走吧,另外這三天,你可以盡情在蘭州玩一玩兒,遊歷一下西北的風情。三天後,我會給你打電話,說明怎麼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