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撈到什麼。
同樣,我也不知道。
但,該治,還是得治!
臨走前,我又跟小學確認了一下,問他,聞騙子交待給他的東西準備妥了嘛。
小學回答,採血袋,電子血壓計,電子心律檢測器,都一一採購完了。
搞定,開路。
我們當下分上兩個車。
我上車時,看了眼小仙女和童童,倆妹子東一個,西一個,各摟了一個車靠墊,這會兒睡的正香呢。
我沒叫醒兩女孩兒,直接開車就走。
大貨車在前面導航,我們在後邊跟,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好路後,路開始變顛簸了。兩女孩兒讓車給顛醒,也就不再睡覺,而是互相掏了手機,玩著無聊遊戲打發時間。
我很奇怪,童童為什麼沒問,我們要去哪兒。
可能,她在心裡,真的已經把全部都交給我了吧。
天亮時候,大貨車領我們拐進了一個小村子。
村子不大,看模樣兒也有四五十戶的人家。
拐進去後,大貨車直接停在了村頭一家的大院子裡。
我緊跟著進去,與此同時,院子裡奔出一年婦女。
在陸老頭子跟這年婦女的對話,我瞭解到,這女人是他的侄女兒。
我們陸續下車,一一打過了招呼後。
陸老頭子讓他侄女給我們張羅飯,又打算讓我們在這兒補一覺。
我開了一晚上的車,正困的厲害。但聽說做飯,我立馬對童童說:“等下你不能吃飯,只能喝一讀米湯。”
童童低了頭,淡淡應了一句:“嗯,知道了。”
陸老頭子看的奇怪,他走到我身邊說:“小老弟啊,你這是幹啥,幹啥不讓人家閨女吃飯吶。”
我輕描淡寫回了一句:“辟穀呢。”
陸老頭子立馬睜眼珠子,上上下下給我打量好幾遍,然後他說:“厲害,高人,真是厲害。”
吃完了早飯,睡到下午一讀多鍾起床,然後我看到,聞騙子讓陸老頭子找了好幾臺手扶式拖拉機,準備送我們進山。
我走出來,拉過聞騙子問:“這東西多少錢吶?”
聞騙子小聲說:“不要錢,但我硬塞了陸老頭子一千。”
我一愣:“不要錢?”
聞騙子:“嗯,我提了馮老師,老頭子說馮老師是神仙,神仙安排的事,他不敢不辦。”
我驚了下:“他說馮老師是神仙?”
聞騙子聽這話,反過來看我:“你覺得呢?”
我笑了下:“說是,就是吧。”
馮老師顯然跟陸學有很深的交情,這交情內容是什麼,我猜不出,但我能感覺到,陸學對這件事的態度很認真,很負責。
由此,我不禁就開始懷疑起之前的推斷來了。
那個乾巴的滿臉大皺兒老太太,難道真是在小五臺修行的仙兒?
手扶式拖拉機是個神器。
坐這種神器有條忠告,就是永遠不要把你的身體坐實稱了,不然,你真的會散架。
我就不說這一路多艱辛吧。
反正,到了陸學說的小七星地時,我和小仙女扶著童童從車上下來,童童兩腳一軟,就癱到了我的懷裡。
隨之,童童抬頭,哀怨地說:“師父,我的胸,好像破了。”
萬幸附近沒什麼人注意,我急忙給童童塞小仙女懷裡,同時說了一句:“檢查一下,這韓國矽膠要是破了,回頭咱跟他們打官司去。”
小仙女兒也是一臉倦容地拉過了童童,然後背了我,抻頭一扯對方胸衣,朝下看了看,接著轉過頭說:“報告,飯飯兒,沒有破,完好無損。”
我長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