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了出去,蘇夫人瞪了一眼出門的丫環,等到有空再收拾你!暗自錯了錯牙看著蘇有木。
蘇有木道:“我猜也會這樣,要做大事,哪能一次就夠,海蓉不是說要去喬府看那個喬家的小姐?他們既然能拒絕,我們就能自動靠上去!如今……”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蘇夫人,道:“罷了,你也只能做些後宅之事,我看還是我來想辦法,好了,我出去轉轉!”
蘇夫人笑著送走了蘇有木,盯著他喝過的茶碗對著身邊站著的丫環:“去將這碗子在滾水裡燙上十遍!”
彷彿燙著的茶碗是蘇有木的哪個妾侍,
丫環不敢吭聲,忙端著茶碗出了門。
蘇夫人一下子坐倒在軟榻上:“一輩子就要在女人窩裡滾,難道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成?”
喬府這邊桑紅雲記著喬錦林說的話,帶著丫環婆子一起去京城買了回幷州的東西,一路上大包小包裝滿了馬車,連著出了三天門,將東西買的差不多齊全了,卻聽到碩王爺在赫侍郎的宴請上,喝醉酒,被人扶到了馬車上時,聽了有心人的一席話,回到王府就與福慶郡主商議要將她嫁與喬家,福慶郡主鬧著不成,碩王爺卻讓人強制送了她回去。次日,碩王爺天一亮就讓人準備了禮行到了喬府。文彩玉不好出面,便讓管家喬祿出面接待了碩王爺。
今日喬餘風正好剛從早朝回來,比不得碩王爺是閒散王爺,只知吃喝玩樂,等到下了朝回了指揮使司不久,便被文彩玉使的人要從都指揮司叫去家中。路上就將碩王爺來喬府的事說了個清楚。
喬餘風聽了此話,即刻讓隨身的人給自己換了頂綠呢小轎 ,緩緩悠悠半時辰轉了小半個京城,又提前給文彩玉傳了話,而後,還不忘記再去了一趟吏部,親自見一會沈尚書,等到從沈尚書的辦公房裡出來,臉上依然帶著幾份笑意,倒是出來送人的沈尚書,一臉的通紅,盯著喬餘風的後腦勺,狠不得上上幾拳,可惜他比起喬餘風這個在軍營裡混的人,真是算是手無縛雞之力,只是腦中幻想著打了一拳上去,已感覺到心頭抖顫,他還真的不會玩這種直接的活,要是讓他在背後陰人一把,那倒是他的強項,然而,就算現在沈尚書父子反過來陰了喬餘風父子,也不想在喬餘風面前呈幾份得瑟,所以,喬餘風在辦公房間裡對著他嘿嘿笑過之後,他的頭上還是少少地冒出幾許汗來。
這期間,他還讓人去給喬錦林報了信。
“快讓人給大少爺傳話,就說,碩王爺到喬府了!”
身邊站著的人,只等話音一落就不見了人影。
喬餘風做完這了一切,這才回到府裡。
喬餘風進了客廳,看到臉色不怎麼好的碩王爺,對上身邊的喬祿道:“怎麼待客的,怎麼讓碩王爺在家裡冷清清地一個人坐著?”說著給碩王爺行了禮。
喬祿見著喬餘風臉上的神色,心裡就有了數,上前低頭道:“回稟老爺,王爺來時,府中老爺上了早朝,大少爺一早被傳召到宮裡,因而才會如此!”
喬餘風擺了擺手對上碩王爺,臉上看不出什麼神色來道:“王爺,不知可有什麼事需要餘風出力一二?”
碩王爺看著喬餘風一臉的悠閒樣,完全就沒有將自己等了一早上的事,有什麼愧疚,若是在平時,定會將喬餘風款款在皇上面上告上一狀,可是今兒個,他是為福慶那個女兒,便不好開口說喬餘風不好!
碩王爺如今巴不得能夠有人家取走福慶郡主,王府裡小妾姨娘那一個不在他的面前說福慶郡主,都說再要讓福慶郡主在府裡胡作非為,碩王府的名聲就徹底地在京城裡沒有了,碩王爺頭痛啊!
“本王沒事就不能來,來了,你竟是這樣對待本王,要不是本王憐惜你的兒子,想要為他說一門上上的好親,本王才不會到你這破府上來!本王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