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霜,沒有笑容,也沒有活力。除了他們口中吐出的白汽依然代表他們是個活物之外,其他的所有都無法證明他們是可以親近的生物。
他買了四個包子與兩袋豆漿,回到房間之後,兩人一人一半,各自默默地吃完之後,周靚說:“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他說:“不了,我很累。”
她失望地坐了下來:“很悶,像坐牢一樣。”
坐牢?他渾身顫抖了一下,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冷冷地說:“你悶的話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她似乎沒關注他的表情變化,嬌笑著說:“我喜歡聽真實的故事。”
他冷冷一笑。
“有一個女孩子,她非常漂亮,高考的時候報了藝術學校。”他停頓了一下,見周靚表情興奮,似乎很想知道下一步。
“後來,她真給考上了。本來,她也想將來當個明星什麼的,但現實很殘酷,她根本沒有機會。她也沒有錢,看到周圍的同學因為傍大款而變得很有錢,她也心動了。後來,她跟了一個房地產商老闆,那個老闆很有錢……”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他試探地問:“你怎麼了?”
她愣了半響道:“沒什麼,有一點冷。”
“不是我這故事冷吧!”他哈哈一笑,她也尷尬地笑笑。
“後來,她跟老闆之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兩人鬧翻了。這個女人就想報復,他把目標選在了老闆的弟弟身上,她用計勾引了老闆的弟弟,而老闆的弟弟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有這個女人,還跟這個女人上了床……”
周靚咬咬牙說:“別說了,這個故事不好聽。”
“是啊,真的不夠喜慶。”他靠著床頭道,“周靚,你親手把我送進監獄的感覺一定很好吧?”
她拉過床頭的包,起身便想出門。
他冷哼道:“這麼著急去哪裡啊?”
“我去哪裡你管得著嗎?”她用力推開他伸過來的手。
但他的手像鉗子一樣,拽著她的手,她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她被甩到了床頭。
接觸到他惡狠狠的目光,她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不愧是藝術學校畢業的,在我面前演了那麼多的戲,從今開始你不用演戲了。”
她坐了起來,垂下了眼簾,似乎是犯錯的孩子正在被囉嗦的班主任批評。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甚涼風的嬌羞……”他突然想起了徐志摩的這首詩,眼前的周靚的模樣,卻又讓人愛憐。
愛她?恨她?憤怒?痛苦?五味雜陳。
他指著她說:“你知道你害我多慘嗎!”
她抬起了頭,露出光潔的額頭,冷冷地說:“誰叫林自強先害我的!”
“他害你關我什麼事?我是無辜的!他害你你找他去!你找上我幹什麼!”他的聲音顫抖,帶著委屈,他的眼裡似乎有淚水要湧出,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受盡欺凌的孩子。
她咬牙道:“誰叫他毀了我!”
她繼續道:“九九年,我跟他認識。我喜歡他,第二年我就懷了他的孩子,我以為有了孩子他就會跟我結婚……”
“結婚?哈哈,他不是有老婆嗎?”他突然笑出聲來。
“他說會離婚的。”
“他要我打掉孩子,我不肯,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不然我什麼都沒有……只可憐了我的小豪,從小就沒有父愛。”
小豪居然是林自強的兒子?那豈不是自己的侄子嗎?
這真可笑,如果周靚跟大哥林自強結婚的話,那自己還跟周靚上床,這豈不是*麼?
不對,如果他們結婚的話,自己也不會受到周靚的報復了。
“他一直拖著,拖得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