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面有招待客人特別定做的小客廳,裝飾的典雅端莊,往裡面一站,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似乎裡面擺放了某種花能讓人清醒一點。
裡面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人,那人輕抬眸看去,眼睛斜飛上眼尾,風情無限,她這樣做的時候,別人不會覺地風騷。那人便是南瓊,她輕啄了一口茶,也不知道喝進去多少,只是沾了一下便放了下來,看到一個人匆匆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歪著身體靠近她,眼睛已經笑成了一條彎彎的線,說道:“小姐貴姓啊,家住何處,如此佳人,小生今生有幸得看,真是可喜可賀,呵呵呵呵呵呵呵。”
“今日我家店新開張,可是,有人就是不識好歹,要來砸我的場子,你看我這心啊,就碎成一塊一塊的。”
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馬上暴跳了起來,大叫道:“誰呀,看我砍了他,踢爆他**。”
然後,看到自己一起的那幾個壯漢子一下子臉色紅一塊,白一塊,像是開了染缸一樣,一臉驚愕地看著他。他突然想到,南瓊口中說的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就是自己幾個,傻傻地舉著手,看著南瓊,最後不知道嘀咕了句什麼,然後一下子抄起旁邊的茶杯,大叫大嚷起來,“你個臭娘們!居然敢罵,哥們幾個給我上!”
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看起來對於美色,更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人禮待,見美人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也就完全沒了憐香惜玉的念頭。
只見他一個茶杯扔過去,卻沒見南瓊有什麼慌亂的神色,甚至連躲都不躲一下,就在茶杯快要砸在南瓊身上的時候,被什麼東西開啟來,一個小丫頭片子扎著兩個可愛的辮子出現在南瓊的身後,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速度之快,連讓人眼前一閃都沒有過,如果不是現在是大白天,都懷疑都個鬼。
幾個大漢就那樣傻愣愣地站在那兒看著一個可愛的小丫頭笑地陰惻惻的。
然後,圍觀的群眾就看到那個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屁滾尿流地從新開的藥鋪連滾帶爬地飛也一樣地跑了出去,連帶著那些粗壯的大漢也鼻青臉腫地爬了出去。
這場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此後,這件事就被街坊裡的三姑六婆九姨娘三姨太太的誇大其詞的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時成了人們茶前飯後消遣的笑話,連帶著也神話的這個藥鋪,大家更多的認為,藥鋪的主人是個神一樣的人物,才會出來懲罰這個小人得志的惡人,替大家出口氣。
不過呢,外頭怎麼說,根本不妨礙南瓊的那個小小的計劃,她開這個藥鋪並不是單單為了賺錢,而是為了一個人。
此刻,在收拾完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後,她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曹榕的客棧。曹榕給她倒了一杯茶,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她,說道:“聽說你教訓那個什麼將軍的表姨孃的叔父的兒子嗎?”
南瓊喝了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馬上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痕,笑著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傳到你耳裡了,更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注意這些八卦訊息。”
曹榕往窗外努了努嘴巴,她這才察覺到,窗外傳進來很大聲的女人們聊天的聲音。這家客棧進去的拐角住著很多戶人家,人家住多了地方免不了有很多嘴雜的女人,此時,那些女人就磕著瓜子站在街角,談論著這天的大事件。
恰巧這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南瓊那家店鋪的事情。
南瓊笑而不語,然後,定定地看著曹榕,曹榕頓時被她看得一陣彆扭,轉開頭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天有稍稍的暗沉,似乎要下雨的樣子,陰暗的天看不到明媚頓時讓人一陣的不爽心。
南瓊的手指時不時在桌上發出點桌子的響動,整個房間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曹榕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南瓊正在想什麼事情想地出神,難怪沒了聲音。他暗皺了下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