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解釋,既然你哥哥連你都治不好,還有什麼能力治理朝中大事,所以這官。。。”
張德本想喊冤,被他隔著幕離望來,彷彿一道寒光刺來,禁不住一抖,“草民再也不敢了”要知道容華雖然不肯任官職,日日上朝,卻被古越賦予絕高的權利,而且許多重要事情,都是由他帶傳代辦,所以他說是無官,卻剩有官。
“既然張公知道了,在下還有事在身,也該走了”說完牽了白筱的小手“走吧”
白筱回頭瞪了張德一眼,依在容華身邊,隨他出了張府,座上他的馬車,這車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當下對眼前的人再無懷疑。
將琴置於一邊,等他放下車簾,便伸手去揭了他頭上的幕離。
容華將她的手捉住“都快十五了,還和以前一般沒有規矩”
白筱小嘴一扁,“原來你認得我,那剛才裝什麼蒜”
容華不以為然的道“除了你,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動腳,難道你想我當著張府中人的面,叫你公主不成?”
白筱頓時洩氣“我現在哪裡還是什麼公主,你怎麼知道我在絮花苑?”
“你領頭繡著絮花苑的標記,凡是知道絮花苑的人,有幾個不識?”他睨了眼她領口的紋繡,這麼說也算不得說謊。
白筱看向自己衣領,,原來如此,凡是在絮花苑做事的人,不管是紅牌戲子,還是跑堂的小廝,領口都繡著一朵白牡丹。
她雖然不喜歡那支白牡丹,但是這是戲班子裡的規矩,她要上臺奏琴,也只得在衣衫上秀了白牡丹。
車輪壓過一處小坑,突然一抖,她掛在項間的明珠都出了衣領。
他視線落在那明珠上,順手拈起,“看來這東西,對你而言,當真寶貝得緊,居然還戴著”據他所查,她可是沒錢陪人家牛的,把自己抵給了人家的。
白筱眸色一沉,這珠子是鬼差的修行珠,的確掉不得,但當初她在意的不是這顆明珠,而是覆在明珠外面的那層,有他細心製作的細網,不過這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看著眼前的那方幕離,想起他那雙眼,不知他現在長成什麼模樣了,和古越是否還是一模一樣。
視線落在胸前他正把玩那顆明珠的手,面板白皙的幾乎與白色的衣袖溶於一體,手指修長細緻,依然完美無瑕,
眼眸上抬,在眼前的幕離上吹了吹,幕離輕貼了他的面頰。
乘他微愣之際,突然撲到在他身上,將他壓住。
容華哪料到四年後她還敢如此放肆,身子一僵,欲將她推開,她卻反手一勾他的脖子,不容他推開,另一隻手飛快的揭了他頭上的幕離。
一眼望進他愕然含怒的眸子,掩了窗簾,門簾的車廂,本不十分光亮,這時越加暗了下去,讓著雙眸子更加深不可測,四年前這雙眼就讓人難以挪開視線,這時更攝人心魂。
她看他,他也看她,她四年前就很美,此時更美的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樣子,這張絕秀的小臉卻沒有該有的小家碧玉的羞澀之態,一雙坦率的大眼如同沉浸在溪水之中,澄亮清澈,絲毫不避嫌,直勾勾的看著他,他從來不曾見過那家女孩像她這般無禮,四年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車廂又是一顛,她只顧著看他,一沒留神,從他身上滾了下去,痛得哎呦一聲,在地上又是兩滾,身子撞開了車簾,半個身跌出車廂,忙雙手緊緊拽住車簾,好在車簾裝的結實,她才不至於跌下馬車。
兩腳未能站穩,身子一旋,望見車伕一臉驚愕的看著她,耳根子一燙,漲紅了臉,回頭瞪向已坐直身,面色淡然的容華叫道“你見我跌倒,怎麼不拉我一拉?”
第077章 哭死的曖昧
車簾揭開,陽光將車廂內蒙上淡淡一層光暈,她這時放看清他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