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你嫁給祁繼!只有他才能真正的保護你。八年前咱們家裡開宴前,我和他見過面。那個時候,我非常期望他可以娶你。只是當時他並沒有答應。檀檀,我好奇,你是怎麼嫁給他的?”
短短一句話,他停了好幾停才說完,而且必須很仔細的聽,才能把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領悟出來。
此時此刻,時檀最想知道的是駱叔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可她清楚現在讓駱叔說話,是一件辛苦的事。她只能把自己的好奇壓下,儘可能的說一些自己的事去讓駱叔知道。
“這可怎麼說呢?故事有點長,您要是願意聽的話,我倒可以說說……”
時檀把臉貼在她和駱叔握著的手上,聲音無比溫柔。
“我當然願意說……”
於是,她開始講。
從以淳的來歷開始講起,講完這個,再講那日在宴會上發生的命案;講以淳因為故意殺人而被投入大牢;講爺爺第一次昏迷;講大伯逼她嫁給他的內侄;講蕭睦逼婚,害她得罪了嘉市第一千金;講駱氏陷入岌岌可危的金屬危機;講祁繼開始干涉,然後求婚;講她如何委屈的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講結婚後,她是如何被放逐的;講一年後如何又遭遇了那樣一場驚變;講自己怎麼孤身一人在外生育孩子的,又是為了什麼才放棄了自己的專業,轉而踏上刑警之路的;講她又是如何如何認得三哥,又如何如何被三哥訓練的;講七年後迴歸,又是怎樣被人暗算,而後一步步成為祁太的……
講的很多,故事曲折,內容精彩。
駱遂意聽出神,很少插話,總之微笑,偶爾會露出擔憂關切之色。等聽完最後一句事關前天晚上營救一事之後,駱遂意嘆了一句:
“誰說你是一個沒福氣的孩子,我覺得小祁還真是愛慘了你呢……哪個男人能做到像他這樣愛的這麼用心。檀檀,我就說,我的眼光是不會有錯的。你們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這話說得稍稍有點得意。
“對的,爸的眼光一向好的無可挑剔!”
時檀枕在那裡,聲音溫溫的說。
“現在你愛上了他了對嗎?瞧瞧啊,提到小祁時,眼底全是柔光。就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駱遂意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精準。
時檀微微一笑,流露出了幾分女人的嬌羞,可惜祁繼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駱遂意看得明白,挺高興,撫了撫女兒的手背,終於轉了話題:
“以淳情況如何?”
“他現在有事走不開,等一下他會來看你的……”
“嗯!”
“還有,爸,駱詩找回來了。她現在在第一醫院照看爺爺。爸,很抱歉,我沒能照看好爺爺,爺爺現在中風癱瘓在床了。”
時檀力滿心愧疚的說。
駱遂意怔了好一會兒,臉上泛開了一抹不敢相信的神情,喃喃起來,聲音跟著顫抖起來:
“是嗎是嗎?真的嗎?駱詩找回來了!”
“對,今天,哦不,今天都五點多了,明天吧,我明天讓人把駱詩帶過來。我還沒把這好訊息告訴她呢,她一定會高興瘋的……”
時檀看到駱遂意在止不住的流淚,那是幸福的眼淚,嘴裡還哽咽著叫了起來:
“這一次,我真的是死也無憾了……”
“唄唄唄,什麼死不死的,爸,你會長命百歲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時檀拒絕聽到任何不吉祥的話。
駱遂意流著眼淚笑著:
“檀檀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迷信……”
時檀撲哧笑了,可不是,她呀,她就是那麼的迷信。
父女倆談了不知有多久,直祁繼進來提醒:“時檀,爸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