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講辦案過程中的血腥事件,而只跟他講如何如何推理……
她總是教他要用理性的思維來看人接物,要用法律來悍衛自己,而不是用暴力來解決爭端,儘管有些時候,法律因為不健全,而給惡人鑽了空子,但教育孩子時總歸得以正氣的一面來影響他——人生當中有很多善意的謊言,必須撒。
所以,她難以苟同祁繼在這方面的教育方式。
她想,有空,必須和他談談的。
“小白聽著,小事情上,我們不用太過於斤斤計較,否則就會顯得你這個太過於小器。大事情上,我們才要講原則性。媽媽被捱了一個耳光,你別太過在意。至少這一次的虧,讓媽媽學會了一個道理……媽媽不虧……”
“什麼道理?”
小白蹙了起眉。
“真小人好對付,偽善者易傷人。要是遇上了偽善者,吃了虧,那
tang就權當吃一塹,而長一智,就此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就行了……小白,報復心太重,人會活的很累。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很重要。”
她希望兒子做一個豁達之人。樹立正確的人生觀,絕對是必須的。
小白覺得母親的心胸,很寬闊。這一點,他是喜歡的,遂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又問:
“媽媽,您真的不是駱家的孩子是嗎?”
時檀的腳步微微一頓,想了想,不想瞞,點下了頭:
“嗯!”
“有件事,我很奇怪!”
“怎麼奇怪了?”
“那位我該稱為爺爺的駱遂意,您名義上的父親,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您是收養的?連太爺爺那邊都沒有透露半句!”
唉,這小傢伙啊,真是敏感。
她嘆息,那裡頭牽扯著太多的恩恩怨怨,她是沒辦法直說的:“爺爺自有爺爺的想法的……媽媽也不知道爺爺是怎個意思!”
小白覺得這話,有點像是在敷衍,真假與否,他不想去深災究,只問:
“媽媽,您自己的爸爸媽媽呢?”
時檀沉默了一下,才答:
“沒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底樓,小白拉住了她的步子,秉承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又問了起來:
“什麼叫沒了?”
時檀知道這個好奇寶寶,要是對某件事產生了興趣,要是不給個可以讓人信服的的想法的話,他會一直問下去的,就直接回答了一句:
“就是不在這個世上了!在媽媽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被壞人害死了……”
“媽媽!”
小白馬上一把抱住時檀,緊緊的。
小傢伙想用自己小小的手臂,表示一些心疼。
她回抱了一下他:
“媽媽沒事!乖了,小白自己去廚房找文奶奶吃東西。媽媽去找你爸爸有事要說……過一會兒就過去!”
“嗯!”
小白懂事的往餐廳奔了過去。
時檀靜靜看著消失在面前,這才轉身往另一邊的大書房走了過去。
書房的門半掩著,裡頭傳出了祁繼的說話聲:
“董事會那邊,我會去交待的。股市下滑只是暫時的,這件事不會影響太大……”
站在門口,她靜靜聽著,冒牌千金事件,看樣子給他造成了一些麻煩了……
門在這個時候開了,祁繼出現在面前,已掛了電話,看到她一愣:“這麼快就洗好了。”
“嗯!”
“找我?”
“嗯!”
“進來!”
他讓開了一點點位置,等她走了進來,自己由探出了頭去,喊了一聲:
“文姨,麻煩把薑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