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和以淳走的很近。
那段日子,他曾做過她的舞伴。
幾次下來,便有人在底下議論。
她聽到了一些風聲,於是在2013年的週年慶上,她接受了霜姑姑的建議,讓陸喬做了舞伴。
今年,2014年,必要的幾次宴會,陸喬陪過她三次,慕以淳陪過她兩次,宗煒陪過她兩次,那兩次是宗家邀請,然後她被硬安排給第二少做了舞伴。金家那位主動邀過她一次,她看在金聞之面,沒有推掉……
現在,但凡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一個個要麼就是精英份子,要麼是富豪,要麼是權貴,少有普通階層的男人,敢從容自若的和她聊天,甚至還敢開口邀舞的副。
據說,在外頭人眼裡,她是出了名的清高,公開場合,她從來不會接受他人邀舞,久而久之,名聲就傳開了。
那些有點顏面的人,都不願意來碰釘子,而公司的男員工,見到她,都會避一下。生怕衝撞她,哪像他。
多年的刑警職業本能告訴她:這個人,並沒有打她主意的意思,他的目光雖然很深,但,是乾淨的。
“好像有點不合適。”
徐兢又彎彎唇一笑:“我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員工,哪有資格和您跳舞……”
這是他第一次在話語中帶上一個“您”字,聽在她耳裡,卻是如此的刺耳。
不,她從來不認為自己如何如何高人一等了。
“沒有什麼所謂夠不夠資格的。如果剛剛的沉默有傷到你,我得表示歉意。我只是有點詫異……今年這是我參加的第三屆週年慶,好像還沒有一個男員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