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昂貴的頭面也得千八百兩。這麼一點子銀子,能讓大郎灰頭土臉,何樂而不為。
這也是董小漫這一次回來,教給孩子們的戰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他們的作為。畢竟他們不可能咬狗一口,但是可以讓狗饞死。
這個一記無形的耳光,扇的大郎措手不及。也讓他萬分無語,怎麼就趕得這麼巧呢。
不過他依然沒有放棄,主動找到了族長提出:自己可以給族裡拿錢蓋祠堂,蓋學堂。
族長一聽樂了,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祖宗顯靈了?都爭著搶著要給族裡花錢了?
想也知道這是張家長房二房打起來了,自己又不吃虧誰輸誰贏都一樣。
“那也行啊,只是珏兒那個孩子實在。已經給了我們五十兩銀子了,咱們也不能違約啊。”族長看了一眼已經推倒的祠堂,再一想想自己家裡那些個牌位。心裡發涼,無力的說道。
“那好說啊,我給他五十兩就是了。這個事兒我來做,不就完了麼。”大郎信誓旦旦,拍著胸脯的保證。
族長笑道:“這樣可以啊,你們誰出錢都是一樣的。只是咱們字據上寫的是,需要白銀一百八十兩銀子。如果違約的,就是十倍返還的。所以你不僅要掏一百八十兩銀子給我,還需要給那孩子一千八百兩銀子呢。”
大郎瞪著眼睛不可置信:“你是這是信口開河,騙我呢吧?”
族長急了:“這是白紙黑字,全族的老少爺們都看著呢。”
大郎喘著粗氣,胸膛上下浮動,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脖根子紅的什麼似的,頭都憋大了三分。
族長見狀心裡有些不屑,又道:“你若是想替族裡效力,不是非要蓋祠堂才行。”
大郎咆哮道:“我就是要這兩個小子要乾的事兒。他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族長白了一眼,不客氣的伸手:“那你先把一百八十兩蓋祠堂跟學堂的銀子給我。你們一家子的事兒,我不管。若是你有辦法,可以不讓珏兒管我要錢麼。”
大郎心道:我若是能勸動,那就是有鬼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麼狡猾,居然要蓋什麼祠堂,真是燒包臭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