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的麼?你以為你長了一張狐媚子臉,連女人都能勾引了?”李氏嘲諷一番,又看著董小漫頗為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人家二夫人向來是個明理的人,不是你我這等俗物可以比的。咱們是做飯洗碗的糟糠,人家是能給男人撐起一片天的巾幗英雄。她怎麼可能去鬧你,一定是你們中間有些誤會。”
嬌杏兒一聽這個窩窩囊囊的廢物,居然敢說起了自己的不是。立即將自己的矛頭指向了李氏,陰陽怪氣道:“哦,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偏著外人呢。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一條繩上的螞蚱而已。你那個沒啥本事兒就會玩弄手段騙男人的下賤閨女給了她養活,才會這麼的巴結她吧。你自己也沒什麼出息,管不住自己男人的褲腰帶還得讓兒媳婦兒出面保住老臉。”
董小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白氏才是救了李氏的人。要不然大郎也不會給李氏這麼大的面子,而李氏儼然已經將白氏當做自己的護身符了。
“你說的話這麼難聽又沒有品位學識,滿嘴的髒話齷齪事兒。你也就是一輩子當小妾的命,我這個當家奶奶是不會管你的。我只看見你跟我還有二夫人一點規矩都沒有,倒是沒看見你說的什麼人家仗勢欺人。”董小漫很訝異於李氏的智商變高了,心裡暗自揣測莫非有高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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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漫啊,真是讓你見笑了。咱們家的人啊都沒讀過什麼書,沒什麼學問上不的檯面。你呢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咱們長房的這些個沒眼色的一般見識。”李氏越說董小漫這心裡越覺得涼冰冰的,從腳底板往上冒著寒氣。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什麼情況?李氏換腦子啦?
其實這些話本就不是李氏能說得出來的,而是白氏親口說的:“婆婆一向是個爽快人,可是你身邊卻淨是一些心機頗深的厲害人物。若想在公公面前還有這個家裡保有一分地位,那就要聽我這個做媳婦兒的一生勸了。”
“無論是柳姨娘也好還是那個嬌杏兒也罷,就算是生了兒子又能怎麼樣?你的兒子是長子長孫,名正言順的繼承家產。那些鶯鶯燕燕就算是再得寵也不過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玩物罷了,提起張家大奶奶誰不知道是姓李的?你跟她們計較那些,反倒是損了你自個兒的身份。”
“再說這個家裡,您真該跟二嬸好好學一學。公公這輩子就希望能夠有一個像二嬸那樣的女強人幫襯自己,既可以主內又可以安外。人家二房上上下下過得紅紅火火,就連姐姐那樣本該悲慘的了結此生的下堂婦都可以另家高門。由此可以看出,咱們二房這個當家女主人可不是一般人。”
李氏見一向眼睛恨不得翻到天邊去的兒媳婦兒,如此高看董小漫。心裡連最後一點點對董小漫的蔑視都丟掉了。所謂雲泥之別,李氏這才算體會到了。
被大郎攆走的這段日子,李氏一個人窩在兒子家裡想了很多。本來怨恨董小漫擋住了自己的幸福道路,可又想若是董小漫不嫁進來自己會怎麼樣呢?
會繼續留在張家溝當一個村婦,整天倒是不用為小妾爭寵男人去誰的院子裡發愁。可是每天早起做飯、澆菜、除草、餵豬、伺候老人孩子一家子。一輩子窩在小山村裡也就算是這樣了。
可是董小漫的出現,一點一點的帶著二郎進城做生意。然後長房二房發跡,三房當官。自己不僅不用做飯,出入有車有轎還可以使喚奴婢。就連這頭上二斤的金首飾,那也是多少親戚羨慕,自己從前想都不敢想的。
以前為了頭上沒有一兩銀而懊惱生氣,現在為了每天拆戴二斤的頭飾發愁。這麼鮮明的對比之後,李氏發現自己寧願每天花上一個時辰來穿衣戴飾。
所以她開始認真的想,如何可以讓自己後半生保證衣食無憂,如何去更加奢侈自在的生活。想明白之後,發現自己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