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作為一個受害者,我保證他不會說任何辯解的話。”
額角狠狠抽疼了下,程諾猛地抬頭盯向陳奕南,對於他這個提議,很——無語。
“三哥,你是真的想將陳氏集團拱手相讓嗎?”
陳奕南緊緊盯著她,眸光裡的認真竟然讓程諾無法直視,程諾匆匆把視線挪開,被他的眼神盯得心臟噗通噗通的。
有一種男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他不需要說什麼,也不需要做什麼,他只是這樣默默盯著你看,卻會讓你產生一種深情的錯覺,讓你心臟忍不住的悸動,覺得靈魂要被吸走一樣。
程諾一邊挪開心,一邊心底厭棄的罵自己。
真是瘋了,怎麼會這樣?!
這種感覺,她很明白,不是見到帥哥時的那種花痴。
是真的會心慌驚跳,會臉紅,會渴望他對你好。
心底的煩躁愈盛,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水性楊花,三心二意,朝三暮四,說的也就是她這樣的人吧。
深吸口氣,回神,程諾撇了下嘴,解釋,“那天是意外,他中了藥已經完全沒意識……”
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彆扭?
程諾頓了頓,她手指在身側緊緊蜷縮起來,“總之,我跟陳漠北沒什麼關係。也不會影響他跟蘇小姐的婚約。三哥你放心好了,在這種緊要關頭,我不會因為任何事給你添麻煩。”
程諾知道,陳奕南說起訴陳漠北的話不過是安撫她的一個說辭而已。
她不可能起訴他。
陳奕南也只是說說而已。
陳氏目前的情況,外憂內患,陳漠北絕對是一大助力,誰能保證誰在背後沒有小動作?
而且就算是三哥,迫不得已時候也是需要一點手段的。
有些女孩子,讓人心疼,是因為她太清楚這之間的利害關係,太明白事理。
陳奕南倒是寧可她不要這樣懂事。
男人突然手臂伸出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暫時,先交給我來處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也不能把你推出去,不過我暫時還會對外保持沉默,可能你要受點委屈。”
“三哥。”
程諾低低的喊了聲,鼻尖酸澀,聲音就有點抖。
她知道三哥是在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她,這種時候再矯情,就顯得有些不懂事。
反正該說的,她也都已經說了。
彼此都是對情局很瞭解的人,也分得清利弊。
程諾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不用掛心我,我不會給你拖後腿。”
她的聲音乾脆利落,哪怕帶著一點鼻音,也沒有柔弱嬌嫩的感覺,卻讓他的心跟著軟下去。
她不是如花般的女人,也不是如水般的女人。
如她所言,她是青草,韌性十足;她是頑石,堅硬不折。
陳奕南的手臂收的很緊,程諾窩在他的懷裡,能聽到他心臟咚咚的沉穩心跳聲,一聲聲敲到心臟裡,敲起滿身一層的雞皮疙瘩。
程諾手掌用力推了推,卻並未推開他。
男人手臂圈的更緊了分,“安分點。”
“……”
程諾眼睛眨了下,由著他抱了一會兒。
努力的,暗暗的,平息自己鼓譟的心跳。
他懷抱的溫暖,亦然讓她貪戀。
程諾眼眶微微溼潤。
她對於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深惡痛絕。
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
哪怕可能會被拒絕,可心動都是件美好的事情。
唯獨她,心動的感覺讓她無比煎熬。
左右搖擺。
……
遠在他處,一棟樓房裡幾個男人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