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就是那個被盧海峰擋在關卡內的那個悲催“負責人”。
作為特殊時期的最大的領導,前來上海督察蔣銘國死亡事件工作的徐海立馬上任充當了這一次楚明昂被殺事件的直接負責人,他的壓力雖然沒有蘇鼎軒那麼大,但是同樣也不小。而且作為楚家一脈的官員,楚老爺子的孫子居然被殺害,他如果不將兇手給揪出來,他將沒有臉面回去面對楚雲峰。不過,這同樣是一個機會,只要他能夠抓到兇手,這肯定是大功一件,說不定之後平步青雲,為自己下一代成為國家常委做鋪墊。但是徐海沒有想到,一開始他就遇到了一個非常大的障礙,盧海峰。
盧海峰是上海軍區司令,官階很大,但是和楚家這條大樹比起來就像是幼小的嬰兒一樣毫無戰鬥力可言,但是,徐海沒有想到的是,盧海峰居然一點也不給楚家面子,守著道路的關卡,非但放走了一輛非常可疑的車輛,而且還攔著他不讓他帶人追趕過去抓人。
這個盧海峰欺人太甚,簡直太不像話了。徐海的心中此刻恨透了盧海峰這個本地老虎。
徐海的這個手下是徐海自己帶過來的,絕對的服從他的領導,徐海聞言,心中一點,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這個盧海峰可以不聽我的,但是我不相信他敢不聽楚老的。不過是一個本地的老虎,就算是他再怎麼囂張,也囂張不過那些養老虎的人。”
說完,徐海便打了一個電話給楚雲峰告知了目前的狀況。
“這個盧海峰,他真是這麼做的?”楚雲峰皺眉問道。
徐海點頭回答道:“千真萬確!”
“哼,這個傢伙仗著自己有吳家的人撐腰,非常囂張。如果和他硬來的話,你雖然相當於一個派過去的欽差大臣,但是你官職再怎麼大,也大不過地方的土匪,沒有公文他可以藉著這個理由攔住你,不過,任命的檔案馬上就會到,到時候,你就不要擔心盧海峰的問題了。這個傢伙雖然囂張,但是面對有著公文的你,也只有接受命令的份。”楚雲峰淡淡的說道。
“可是現在我估計兇手吳邪已經潛逃出了我們的包圍圈,我們現在估計要加大搜尋的範圍了。”
“我們已經在全國的範圍內通緝吳邪,只要發現吳邪的蹤跡,他就沒有辦法逃脫警方的追蹤,到時候想要抓他就容易多了。”
“只不過我聽說吳邪這個人非常狡猾,雖然他們被通緝了,但是他們完全可以化妝成另外一個人,那時候,就相當於大海撈針一般。想要找到他真的非常困難。”徐海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說不錯,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沒有?”楚雲峰問道。
“楚老,我聽說吳邪風流成性,他的女人一大堆,而且有一個女人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抓吳邪抓不住,但是我們可以抓吳邪的女人嘛!我就不相信如果我們用女人來逼他出來,他會不出來。”
楚雲峰沉吟思考了一番,“你的這個主意雖然不錯,但是現在這個社會不同了。老公犯罪,如果妻子對他所做的一切並不知曉,並沒有唆使的過錯,我們就沒有理由抓他們。”
“所以我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將她們抓來審問她們是否知道吳邪的事情,而且還要將吳邪的女人們被抓的訊息傳播開去,讓全華夏的人都知道。吳邪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們將他的女人們抓起來其實是想要威脅他,那個時候,他肯定會乖乖的現身。”
“小徐啊,你跟我混了這麼多年,有長進嘛!”楚雲峰誇了徐海一句。
“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為楚老你排憂解難而已。”徐海適時的拍了一個馬屁,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吳邪深知這個道理。
“好,我知道了,你去放心大膽的做吧,我只希望你能夠儘快的將吳邪捉拿歸案。”楚雲峰聲音透出莫名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