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子,自然不能逃避責任。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今夜成親如常。”
山姝按耐住心中的喜悅,故作問道:“那位鍾小姐呢?你就捨得拋棄她嗎?”
青年聞聽,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讓得留意著青年表情的山姝,心中騰起一絲不悅,但又不想因小失大,便裝作看不到的模樣。
“我與鍾姑娘萍水相逢,惺惺相惜,既是書友,亦是詩友,她若知道你我成親,只會默默祝福我們的。”
“真的是這樣嗎?只怕你忘不了她。”山姝的語氣顯得有些酸溜溜。
青年強迫自己語氣堅硬地說:“我既然與你成親,自然會忘了她的,請你相信我。”
你能忘記才怪呢,山姝明顯不信青年的這番話,但也不好當面拂了他的意,便故作點頭相信的模樣。
兩人再說了一陣子話後,山姝滿臉喜悅地出了去,青年謝絕丫鬟的服侍,表示自己沐浴更衣,丫鬟們俱都吃吃一笑,以為少主子害羞。
待得所有丫鬟出去後,青年重新把門關上,然後失神般地跌坐在地上,心中暗付,鍾姑娘,請原諒我不能履行與你的約定,這裡有比你更需要我的人在,我不能辜負了她。
就在此刻,忽然一把聲音突兀響起:“請問,兄臺是王陽先生的令郎‘王行明’嗎?”
“誰?”青年心中一驚,往著四周打量,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人,這讓得他懷疑是否是自己太過疲累而出現了幻覺。
然而剛才的那把聲音再次響起:“請問,兄臺是王陽先生的令郎‘王行明’嗎?”
“到底是誰?”青年確認不是幻覺後,滿臉jǐng惕地打量著四周,終於讓他發現聲音的來源,居然是一隻摺疊的紙鶴,正在半空振翅飛著。
紙鶴再次傳來詢問的聲音,青年略一猶豫後,口中說:“小生便是王行明,卻不知足下是誰?”
聞聽青年的聲音,紙鶴不禁微微一顫,其後傳來聲音說:“王兄,可讓我找到你了。我名張落葉,是令尊故人的兒子,受令尊的委託,到此處尋找你的下落。”
“你說你是我父親故人的兒子,可有證據?”王行明臉露懷疑的神sè。
“請稍等,在下這就把令尊交給我的玉佩傳來,你便可知我說的不假。”紙鶴聲音落罷,忽然冒出一團刺眼的白光,然後一塊陣板與一塊半邊玉佩落了下來。
王行明伸手接過,忙把腰間的玉佩取下,與那半邊玉佩拼合在一起,完美無縫,正是父親王陽隨身攜帶的玉佩。
“如何,王兄該相信在下說的話。”紙鶴傳來聲音。
“敢問張兄,家父還好嗎?”王行明略一猶豫後,開口問道。
“不好,在你失蹤的這些時rì,令尊茶飯不思,到最後已經臥病在床上,出氣比吸氣還多,依我看,唉~”
“你說的可是真的?”王行明聽得臉sè變了變。
“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就是為了騙你嗎?可憐你的父親孤苦無依地靠在床上,天天唸叨著你的名字,我看著都感到於心不忍啊。”
“怎麼會這樣啊,這才幾天的事情。我真是不孝,連父親身受重病都不知道。”王行明忍不住熱淚奪眶。
“好了,我剛才傳送過來的,還有一塊陣板。你且依照陣板的圖案,找個空曠的地方,用筆墨依葫蘆畫瓢,然後把陣板置於中心處,人也站在陣法內,我這邊便可施法,把你傳送出來。”
“這………”王行明咬了咬牙,搖頭說:“對不起啊,張兄,讓你白跑一趟了。我不能跟你回去,我在這裡還有事情,等幾天過後,我會回家向父親負荊請罪的。”
“事情?敢問是什麼事情,讓得你父親臥病在床,你也不能立即回去?”
王行明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