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藥箱!我來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幸好今天她是來出診的,所以才隨身帶著藥箱,卻被陶啟一把揮開,“不需要!”
可這哪能阻止我們神勇的杜莎莎啊!她一直都是一朵奇葩,越是冷漠的男人對她來說才越有魅力,她又一次跟了上去。
“不行!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你必須給我包紮一下,否則我就不走了!”
她耍賴一般的坐在樹樁上,讓陶啟很是無語,只好點了點頭,她立刻開心的跳起身來,然後讓陶啟坐在樹樁上,她幫陶啟脫下西裝外套,裡面的襯衫上早已浸滿了血跡,而他竟然忍了這麼久,沒有吭聲。
“你這人到底是什麼做的?就不知道疼嗎?”看著那有些面目可憎的傷口,她就心驚肉跳,連忙開啟了藥箱,開始幫他清洗傷口。
酒精浸入傷口,可他依舊死死咬牙忍著,不發一聲,真是氣的杜莎莎想戳戳他的腦殼。
她小心翼翼的幫他上了藥,又包紮好,此時不遠處響起沙沙的腳步聲。
陶啟連忙警覺的站起身來,他拉起杜莎莎的手,就轉身躲了起來,只見來人是兩個年輕人,陶啟一見就立刻鬆了一口氣,他放鬆的站起身來,“你們可來了!否則我還真有可能掛了!”
“老大!幸好你開了gps定位,這破樹林還真不好找人!”
“好了,你們趕緊的,把這個女人給我送走,記住一定送回家再離開!”
陶啟說完,拔腿就走,杜莎莎剛想跟上去,卻被那兩人攔住,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陶啟消失在前方的樹林裡。
幾天後,顧予濃的手終於痊癒了,讓她驚喜的是,桌子上竟然神奇的出現一隻指套,做工精美,上面還雕刻著可愛的卡通花紋,那大小更是和她的小尾指剛剛吻合,她忽然恍然大悟,原來那夜阮廷羽突然出現在她床頭,就是為了要她尾指的尺寸,不覺心生感動。
就在她開心不已之時,小茴突然走進屋來,對她說,“顧小姐,有位客人說要找您!”
她好奇的站起身來,知道她在這裡的人除了方海濤就只有杜莎莎了,方海濤肯定是不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莎莎又來了?
“男的女的?”
“男的!”小茴回答道。
這下可難住她了,怎麼也想不通會是誰呢?可又不能放任那人不管,至少她要先確定此人沒有惡意。
她走出房間,走下樓梯,卻遠遠看到站在客廳裡那人的背影。
“師傅!”
顧予濃立刻笑開了花,抬起腿來就超歐陽淮南奔了過去。
“濃濃!”
歐陽淮南轉過身來,一眼見到愛徒,他有多久沒有見過顧予濃了?
“你這孩子,為什麼都不去看看師傅?要不是莎莎告訴我你受傷了,還搬到這裡住了,你打算要瞞師傅多久?”
歐陽淮南嚴肅的臉上,卻現出慈愛之色,他摸著顧予濃的發頂,沒想到,她已經長這麼高了。
“師傅,對不起嘛!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顧予濃挽住歐陽淮南的手臂,在他身邊使勁的膩了膩,她還真是太久沒有撒嬌了,一種莫名的溫暖擁抱過來。
歐陽淮南才比顧予濃大上十歲,雖然成熟穩重,卻依舊年輕俊美,兩人坐在一起,親密的舉動,卻顯得有一絲曖昧不清,這一幕還偏偏落入了剛剛進門的阮廷羽眼中。
“這個男人是誰?”阮廷羽不動聲色的低聲問七叔,只聽七叔貼在他耳邊回答道,“聽說是顧小姐的師傅,兩人一直都在這裡聊天呢!”
師傅?她居然還有個師傅?這男人做她的師傅,也實在太年輕了點吧?心底升起莫名的一絲醋意。
阮廷羽竟然轉身就又走了出去,“少爺,你不進門嗎?”七叔拿著拖鞋幽幽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