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稟報聖上,又不調兵平亂,你們配合的很默契呀!是不是搶了趙家的江山後,他許你登大寶,座龍椅啊,嗯?!”趙檉上前一步惡狠狠地說道。
“燕親王言重了,我王黼對聖上是赤膽忠心,天地可鑑...”趙檉這話說的夠勁兒,髒水潑的狠,王黼一時亂了方寸,只能咒天詛地的發誓表忠心。
“狗屁,你即對聖上忠心,為何還要阻本王覲見聖上,本王看你就是通敵,yù取我趙家江山,今天本王就先斃了你,已決後患!”趙檉掄起手裡的鐵骨朵就砸了過去。
“啊...”王黼也機靈的很,知道燕親王‘二’,除了皇上、娘娘,其他人都不在他眼裡,說打就打,所以早留了心眼,見趙檉掄錘他便大喊一聲撒腿就跑。其他人聽了兩人對話也被唬得半信半疑,想想還真有那麼點意思。眼見燕親王又要動手。雖然口中勸他冷靜,可都往後退了兩步,這神仙打架,犯不著小鬼跟著遭殃啊,起碼別濺身血呀!
“聖上救命啊...”王黼一溜煙兒的跑進了文德殿,趙檉知道到地了,再不能亂闖,否則就是有理也變得無禮啦,他便停下了腳,將鐵骨朵扔在地上。殿前的武士迅速將他圍住,不用問,他們無權處置,只能向皇上稟報。時間不長。便有內侍宣趙檉進殿,他整了整衣冠,一手舉著江浙急報大步進去。
“檉兒,你為何又在宮中撒野,追打王相?”趙檉一進殿,便看到他爹身著常服坐在幾前,眼角上還掛著眼屎,顯然是被吵了回籠覺,趙佶不悅地說道,王黼蔫頭耷腦地躲在一旁。滿臉的委屈相,肯定是狠狠地告了趙檉一狀。
“啟稟父皇,此人不僅該打,而且該死,東南民變,席捲了六州五十二縣,連杭州都已失守,他卻心懷禍心,欺瞞父皇,yù毀我趙家河山!”趙檉施禮後。指著王黼厲聲說道。
“檉兒不可胡說,東南百姓安居樂業,豈會有民變發生!”趙佶這麼多年聽到的都是國家富強,四夷臣服,百姓安樂的好訊息。今rì乍聽到居然有人造反,豈肯相信。
“父皇。這等大事,兒臣不敢信口胡說,這是江浙發運使陳亨伯發來的急報,以賊方臘為聚亂民百萬,已在去年攻下杭州城,殺兩浙路制置使陳建、廉訪使趙約、知州趙霆遁走,杭州城大小官員盡數為賊所戮!”趙檉舉著急報說道。
“呈上來!”趙佶看兒子不像在胡說,拆開一看臉sè愈加難看,其中說的比兒子所言還要嚴重,“王相,可有此事?”他扭臉對王黼道,此刻他心中還存僥倖,不願相信在自己的治下會發生如此大事。
“皇上,地方上的那些人都喜歡將芝麻大的小事說得比西瓜還大,好從中撈取好處,東南一向太平,就是有人作亂,也不過是聚起百十個鄉野愚夫侵擾民間,如何能攻陷州府,定是那些地方官吏小題大做,誇大其詞,皇上不可輕信啊!”王黼此刻依然不想讓皇上知道真相,要把事情控制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
“父皇,據我所知,東南民變之事早在十月即已發生,那時確是小患,但地方處置不力,終釀成大禍,如今江南暴民四起,威脅京畿,但是王相卻將各處急報悉數壓在中書不告,其心可誅,還請父皇明察!”趙檉說道。
“哦,王相可有此事?”趙佶又問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雖然‘混’,但做事一向有分寸,絕不會那這麼大的事情開玩笑,話語間口氣也嚴厲了許多。
“燕親王,你不要以為在西北立了些功勞,就可以如此強加干涉朝中之事,中書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曉的?這些事情我這個少宰都不知道。”王黼此刻心虛了,質問趙檉道,不過他話中也給自己留了後路。
“不要再囉嗦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