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又化作一紫一金兩個光團,靜靜的漂浮在子耀的識海之中。那種刀刻斧鑿的痛苦也隨之消散。
“《九龍訣》是一套體術法門和槍法武技,《龍皇秘典》則是一門聖級功法。接下來,大師父要為你開闢丹田,並且打通奇經八脈,這個過程中會很痛,子耀,你還能堅持嗎?”尊者為子耀解釋並再次問道。
子耀正鬆了一口氣,聽到尊者的話,又咬緊牙關堅定的說道:“我能堅持!”
而後,又見一道白光又從塔內射出,將子耀整個籠罩其中,頓時,子耀渾身根根青筋暴起,如一條條憤怒的神龍,四處遊竄,小腹處也鼓起一個大包,忽大忽小,似將小子耀的肚子都要撐破。
子耀此時猶如萬蛇噬心,渾身由內而外的一會感覺奇癢難耐,恨不得把肚子剖開,把心肝脾肺腎都拿出來撓一撓,一會又覺得渾身痠麻無力,坐都坐不住,只想躺下就睡,一會又劇痛無比,感覺要昏過去,一陣劇痛襲來,腦子又無比清明,只能苦苦忍耐。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小子耀的牙都快咬碎了,流出的汗水在地上積成一個小水窪。一邊的戒成和尚無比心疼,幾次都想把小子耀從白色光束中抱出,卻也明白這是子耀的必經之路,也只能無奈的轉頭不再看他。
終於,兩個小時後,子耀體內傳出“啵”的一聲脆響,白光漸漸散去。
子耀也徐徐睜開了眼睛,無力的問道:“大師父,好了嗎?”隨即就暈倒在地。
“唉,苦命的孩子。”戒成和塔內尊者同時感嘆一聲。
“戒成,我的神魂之力已然耗盡,馬上又會陷入沉睡。這是狻猊,讓它和子耀一起修行;玉瓶內是含有子耀原本血脈精華的本命精血,在他剛降世時,我就將其抽離,還有這杆火龍槍,待到子耀兒金丹境時,再一併交給他吧。”尊者說著,從塔內飄出一隻灰色小奶狗,一個玉瓶和一杆通身火紅的長槍。
“待子耀融合本命精血時,便可將我喚醒。”說完,尊者的聲音便消失了,似已陷入沉眠。
戒成和尚接過玉瓶和長槍,再次對著寶塔躬身一禮,抱起子耀和狻猊回到了破廟內。
當然,小子耀昏死時發生的事,是戒成和尚後來和他說的。
在這之後,戒成和尚白天就教導子耀學習風水之術和岐黃之術,修煉方面則讓子耀在晚上去後山一處未被開發的石窟洞中自行修煉大師父傳授的《龍皇秘典》和《九龍訣》。子耀的學習天賦也極,基本都能自行融會貫通,稍有不解之處,在戒成的拳腳棍棒指引下,鼻青臉腫的子耀也是一點就通。
每天修煉結束後,戒成都會在一個大木桶中裝滿藥湯,把子耀扔進桶中,讓他浸泡在藥湯中打坐休息。
狻猊也一直陪伴著子耀,在戒成和尚的指導下一起慢慢長大。
直到十歲那年,子耀已經學有小成,戒成便將子耀趕出寺門,一分錢沒給,只給了一個缽盂和一副金針,和他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要求他十年之內不到金丹境不得回來,十年期限未到也不能回來,要憑自己的本事雲遊四海,一路修行一路積累功德,並叮囑他不能和別人說自己和狻猊的名字,給狻猊起了個旺財的名字。最後告訴子耀,當功德積累到一定值時,能解開子耀的身世之謎。當時的小子耀也是哭哭啼啼不捨,抱著戒成不捨得離開。
子耀在遊歷途中,利用風水堪輿為人排憂解難,用岐黃之術救死扶傷來積累功德,也四處尋找具有靈氣的洞天福地來修煉功法。其間也曾為自己卜算身世,卻是一無所獲,便也漸漸不再去想身世的問題了,專心遊歷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