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得匆匆忙忙,想到宵夜,肚子差點一聲悶哼。
溫漁藏在會議桌下的手按了按胃部,把手機拿到下面,按了幾下,發出訊息後翻轉手機,螢幕朝下,重新放到了筆記本旁邊。
他有一瞬間想讓時璨等一等自己,開完會再說,可眼前的一單收購案剛出了岔子,好幾個部門為了這個今天說不定得通宵加班,他自然也逃不掉。這麼想著,溫漁前所未有地對工作生出一絲厭倦。
好煩啊,好想吃宵夜,烤五花烤排骨烤茄子……
越想越餓,以至於會議進行到後半段,溫漁一直消極怠工。
財務總監作總結的時候他掃了眼手機,螢幕上時璨發來的訊息孤零零的:「還沒結束嗎?」
溫漁摁了幾個字,又刪掉,最後發出去的就一句:「快了。」
接下來的廢話時間沒什麼重點可以聽,溫漁垂著眼皮玩手機,卻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就往上翻著他和時璨的聊天記錄。
做理療那天好歹是重新加上了,以前高中的訊息全不在,溫漁有點遺憾,安慰自己總要再一次開始,就讓他過去。可似乎受到這個影響,他有事沒事就發一句給時璨,想把錯失的空白全部填上一般。
起初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尷尬氣氛,他們之間甚至和陌生人沒區別,互相摸索著熟悉。
「你上班了嗎?」「忙不忙?」「今天中午去吃京幫菜,太鹹了」「回酒店,累死」……淨髮這些無聊話,溫漁心道換個人或許他就是在騷擾了。
想著又感慨崔時璨這幾年脾氣真變得安靜許多,雖然回的都很簡短,卻能從字裡行間讀出他變柔和的一面。如果偶爾他回問點什麼,說幾句自己的生活,溫漁可能會更高興——他把這視為兩個人的另一種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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