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聲音慢慢地低下去,那語氣,卻似乎是在撒嬌。
酒意早已經矇蔽了她的心智和眼睛,此時的獨孤月,不過是活在自己的幻想裡。
“好,我帶你回去!”
她終於安靜下來,慕容淺自然不會拒絕,頓身掠身,他抱著她迅速返回天下會在周家鎮的分舵。
將她抱進他的寢室,他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枕上,她卻緊圈著他的頸不放鬆。
“你去哪兒?!不要告訴我,你還有軍務要處理吧……”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把這慕容淺當成了君白衣,而那些讓她傷心的經歷,卻已經被她排除之外。
於她,不過只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
於他,卻無奈於在一堆乾柴上灑上大片的火種。
溫玉滿懷,耳邊,頸間,她的呼吸,她的呢喃,她身上的髮香酒氣……
喝了不少酒,亦已經微燻的慕容淺,禁不住便是一陣口乾舌躁。
酒後,亂了“形”?!(2)
酒後,亂了“形”?!(2)
垂臉,他深吸她發上的香氣,手掌便自然地託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尋找她的。
起初,只是淺淺地一觸。
他,真的只是要與她親近一下而已。
可是,當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卻再也捨不得放開。
她的唇,微有酒氣,卻是那樣的柔軟,她鼻端撥出來的急促氣息,讓他瞬間燃燒成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
什麼理智,什麼冷靜……瞬間化成灰燼。
吻瞬間由溫柔地輕吻化成霸道的掠奪,慕容淺放任了自己。
獨孤月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自然地,將這人當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應,絲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沒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淺的頸,她大方地張開唇,放任他衝進她的唇間。
她的身體,虛弱的沒有力氣,無力回應,只是輕吟著享受著她幻想著的吻。
她的舌上,還殘留著酒氣,那甜中微微帶著辣意的味道,讓慕容淺無法自拔地沉溺其間。
男性的本能,在瞬間膨脹。
氣喘吁吁地鬆開她的唇,他毫不客氣地將吻滑向她的頸間,手掌也本能地去尋找她的輪廓。
她的柔軟和美好,無一處不是那樣讓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帶,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著她被他拉扯得鬆散的領口。
在他的熱情中,獨孤月的身體本能地顫慄。
喘息著,她半眯著眸子,眼前閃過的卻是那一晚,與君白衣之間的銷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經意地顧到她臂上的傷口,她低吟,含糊著撒嬌。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雖然混沌不清,卻如兩根銀針,猛地刺入耳朵,將喘息著想要扯開她衣帶的慕容淺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著嘴唇從獨孤月身上抬起臉,慕容淺猛地拉過薄被蓋住她已經被他脫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轉身衝出了房門。
酒後,亂了“形”?!(3)
酒後,亂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獨孤月挑被追過來,腳被被角纏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淺隨手放在床邊的朔月劍,也隨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傷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剛剛癒合的傷口頓時撕裂開來。
疼痛,讓獨孤月瞬間清醒了幾分。
慢慢爬起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