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強道:“兩人都是多而專,博而精,天生奇才,是我們所不能測度的。”
韓有功有點可惜的說道:“可惜**年同志非得從政,不然他要是在野從文,我國就又會多了一個文壇驕子,一代文宗!”
錢永強道:“難道他現在寫的文章就差了嗎?他現在的書畫就差了嗎?古代所有的書畫大師,哪一個不是從政主宰一方的官員?**年同志正是向古來先賢看齊,造福一方百姓,比之空口的舞文弄墨要強多了!”
韓有功對錢永強笑道:“咱們先不爭論這個問題,關於他們兩個是在朝的作用大還是在野的作用大,咱們同行老前輩們不知道爭論了多少年了,都沒有結果,咱兩個在這裡爭論這個事情,還不如和飛陽同學聊聊天呢。”
錢永強也笑道:“兩位前輩,確實不是我們這些小輩們所能因論的人物,咱們正事兒辦完了,閒聊一下可以,怎能當真?我們只是給飛陽介紹一下黃老先生,就不要過多的涉及旁人了。”
韓有功道:“說起黃老先生,就不能不提**年同志,他們兩個人是並世而立,如日月經天,壓倒群星,介紹他們的成就,就得給雙方進行比較才是,別人能有誰比得上他們兩個?所謂說黑便要說白,沒有對比就沒有體現,說黃老先生就得扯上**年同志,不然你來給飛陽同學講?”
錢永強笑道:“其實你講的挺好,還是你來講吧。”
韓有功和李飛陽談論了半天黃世昌和**年,等李飛陽對這兩個人有了大致的瞭解後,時間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馬德鍾安排飯局,李飛陽、王新安幾人作陪,一頓胡吃海塞之後,馬德鍾與李飛陽歡送兩人離校。
他們兩個住在唐城的一個普通的招待所裡面,馬德鍾知道後,專門找人給他們更換了一個好一點的賓館,送了些水果特產,這才算是把他們安頓好了。
回去的路上,喝得半醉的馬德鍾一臉紅光的拍著李飛陽的肩膀:“飛陽,你小子就是專門給我爭光長臉的!當了這幾年校長,還是今年格外的舒爽,見到領導上級,我現在的腰板比誰挺得都直!這都是託你的福啊,小子!我現在就告訴你,飛陽,你在學校的高中三年裡面,你使勁折騰就是!只要不把天捅出窟窿,不做違紀犯法之事,我都支援你!你就折騰吧!哈哈哈。”
李飛陽看他腳步搖晃,全身發軟,知道他這是喝醉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自己學校的學生的作文有可能被選為語文教材,甚至還有可能下一學期的語文課本里面就會出現,這種榮譽的事情,對馬德鍾這麼一個老牌的教育工作者來說,確實是值得大醉一場。
李飛陽看這老頭是真心高興,也不打擾他的興致,把他扶到家裡,交給他的夫人處理。
馬德鐘的夫人有五十多歲,很優雅的一婦女,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只是一眼望去,就知道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婦人,一般的女性是沒有她這種氣質的,李飛陽就知道她姓陳,至於什麼名字,就不太清楚了。
看到李飛陽扶著馬德鍾進門,校長夫人趕忙迎接,看到馬馬德鍾醉得稀爛如泥,皺了皺眉頭;“這是在哪兒喝的?怎麼喝成這樣了?小李,今天學校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老馬怎麼這麼高興?”李飛陽道:“今天招待外面來的兩個同志,校長喝得有點多,他心裡高興,就喝得多了點,其實也沒啥事。”
校長夫人笑道:“肯定是和你有關的事情吧?”
李飛陽笑道:“今天人教處的人來找我,說想要把我的文章列進中學生語文教材裡面,問一下我的意見,校長替我做主答應了。後來和那兩個同志喝酒喝的高興,一不留神就喝大了。”
校長夫人也為李飛陽感到高興,道:“好孩子,你的作品現在都能進入教科書了?這確實是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