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雄,程家被滅門了!”
“咩啊?!”花衫棟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都露出詫異神情。
唯獨遊辰皺眉思索。
“你乾的?”花衫棟問道。
他們的目光都看向遊辰。
“這幾天我有時間嘛?”遊辰笑著回答。
他倒想去滅了程家滿門,省的搞出殺了小的帶出老的這種劇情。
只是這幾天都在和花衫棟擴張地盤,哪有時間去殺程家滿門。
“倒也是,那……”花衫棟面色沉了下去。
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連他都在懷疑陳國賓是兇手。
那麼,警署的差佬們,也會懷疑陳國賓。
“撲街!趕緊走!先去三聖宮扎職!”
花衫棟轉身揮手,讓眾人趁著警察沒來,先走一步。
然而……
一嗚一嗚!
刺耳的警笛聲傳入耳朵,酒吧門口的泊車小弟猛地推門進來,神色緊張。
“呵呵……”
遊辰咧嘴一笑,邁步越過花衫棟,朝門口走去。
…………
稍早時候,
淺水灣,程家大宅。
警車衝鋒車停滿門口,更有無數警員分散在大宅四周,低頭尋找著蛛絲馬跡。
一輛銀色豐田花冠駛來,李天明推開車門。
下車的第一眼,他抬頭看向豪華的程家大宅,推了推眼鏡。
“麻煩出示下證件。”一名警員在門口將他攔住。
李天明掏出證件遞去。
“大埔警署……”警員皺眉,
淺水灣不在大埔區,就算是,這麼大的案子也輪不到地方警署參與。
“李sir,麻煩你跑一趟。”
掃毒組何啟梁從人群中走出,拉高警戒線讓李天明進入。
程家大宅內,擠滿了物證科的警員,閃光燈的咔嚓聲不斷響起。
何啟梁帶著李天明穿行其中,臉上汗水流淌,不時拿起手帕擦汗。
“發現兇案的是程家的傭人。”
“她因為老爸生病,所以請假去了鄉下一天,今天早上回來。”
“據她說,在她離開之前,程家一切如常,所有人都在為程兆基的頭七做準備。”
“花行也證明了這點。”
“昨天下午的時候,花行才送了一車白菊,那時候夥計還幫忙佈置靈案,見到了程山雄等人。”
何啟梁正在介紹著案子的經過,
李天明的腳步忽的停住,看向大廳中間的屍體。
正是程山雄。
曾經在警署裡高高在上,喪子之痛也沒有讓他變色的程山雄。
此刻雙膝跪地,臉上帶有古怪笑容,雙臂上舉好像在託舉著什麼東西。
法醫蹲在一旁,手裡拿著溫度計,眉頭緊鎖。
“怎麼?能確定死亡時間嗎?”何啟梁問道。
法醫搖搖頭,舉起溫度計示意。
溫度計上的指標在最下方,顯示沒有測到溫度。
“溫度計壞了?”何啟梁問道。
他雖然是掃毒組的,但是法醫方面有些許瞭解。
這支溫度計是用來測肝溫的,人在死後肝臟的溫度下降的最慢。
所以能用肝溫來推測死亡時間。
花行的夥計昨天下午還看到了程山雄,意味著程山雄最早的死亡時間也是在傍晚左右。
才一夜時間,不可能測不到一點肝溫。
“不止是程山雄,程家死的所有人都測不到肝溫,屍體像是剛從冰櫃里拉出來一樣。”法醫說道。
“這不是第一現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