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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舒還想說什麼,在隨香的叮囑下歇了說話的心,她突然發現,言語是那樣的無力。不可否認,隨香很瞭解她,隨香沒有相信那個所謂的夢的說辭。她在見到那人後的失常,瞞不過貼身伺候她的隨香隨緣二人,不管她失態的原因是什麼,隨香隨緣都不會過問,這是她們對她的忠誠。正因為忠誠,才不會放任她胡鬧,她是東啟的貴妃,此生此名份已定,再無更改的機會。

她本不該多想,上一世已成過往,何必再牽掛。可是,頹廢了六年,掙扎了四年,到死前她依然忘不掉。這一世帶著記憶見到了那張僅有三分相似的臉,她還是無法控制心中執念,不去思念。

“娘娘,賢王是皇上器重的兄弟也是臣子,娘娘是皇上的貴妃,以後可不能像今日這般在人前哭鼻子,讓人看了笑話去。”

隨緣走到床前,將放在一邊的小豬抱枕送到宋敏舒懷中。

“奴婢會一直陪著娘娘,娘娘安心休息一會兒,睡醒了一切都會過去。”

宋敏舒摟著小豬抱枕,抱緊了放開,稍稍放開後又緊抱在懷,最後宋敏舒將小豬抱枕放在一側,躺在床上睡去。

轉眼十幾日過去,宮中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每日除了給皇后太后晨昏請安,餘下的時間宋敏舒在雲陽宮隨方嬤嬤學規矩,捧著藥典背誦各種藥方。

這一日,宋敏舒從慈安宮請安回雲陽宮,半路繞道翠微湖,不想與賢王*輒再次不期而遇。

1、36風波

宋敏舒遠遠就看見*輒從翠微湖走來,她停下腳步,靜靜看著陽光下那高貴優雅的玄衣少年,神思飛入九重天,直到隨香扯了扯她的衣袖,才回過神來。*輒覺察到一道目光鎖在他身上,順著難道目光來源看去,只見遠處有幾個模糊地影子,料定其中一人是那道目光的主人,只不知是誰。

自上回入宮與*徵商討前戶部尚書焦作卿被殺一案的牽扯,*輒離宮後立刻指派手下順著*徵給的線索調查,昨日查到一些新的線索立刻上呈宮中。*輒今日原不必入宮,卻突然記起那一日和*徵相談時,*徵說的話。

“武王隔三差五就去慈安宮給太后請安,五皇兄你常年受病痛折磨,在府中養病時可以免了俗禮,如今身體恢復,還是多進宮走動走動,給太后請安。”

*輒的母妃是先帝德妃,一生不受先帝寵愛,除了生下*輒這個病弱的皇子,再無所出。比起先帝榮寵一時的三皇子和舞陽公主生母林賢妃,德妃除了年節能見上先帝一面,其他日子彷彿住在冷宮一般。德妃在先帝駕崩前三個月逝世,*輒尤記德妃臨去前安詳的神色,心中難免不舒服。德妃這一世對先帝的寵愛不在意,對他不在意,對母族也不甚在意,否則德妃也不會在入宮後與母族極少聯絡。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他和*徵在缺少母親疼愛上十分相似。

*輒對太后沒有太多感觸,因德妃不受寵,不關心宮中之事,太后甚少給他母子二人下絆子,他對太后沒有*徵那種複雜的感情。給太后請安,比起武王*輝他確實做得不夠。想到這裡,*輒決定親自進宮一趟,給太后請安。請安離宮路上突然想起那一日在翠微湖邊看到的一幕,*輒臨時起意繞道翠微湖。

因看不清遠處的人是誰,*輒放慢腳步,免得與來人衝撞去了。宋敏舒見*輒放慢腳步,心頭一滯,又是開心又是生氣。開心能再次見到那張臉,生氣她不能主動走上前與那人打招呼,她不用看都知道隨香一雙眼睛看著她,生怕她作出不合時宜的舉動。

*輒見那一群人站在小道上不動,猜測來人有意避嫌,遂改道向湖的另一方向走去,宋敏舒眼見*輒掉頭走遠,心中一急,拔腿就追了上去。

“哥哥,你等等,我有事同你說。”

宋敏舒不顧隨香隨緣等人在後焦急追趕,一路狂奔向*輒。*輒聽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