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
演員挑選基本上是精益求精,喬伊作為新人能被提拔到女四號的位置,這分量可不輕啊!
要說她身後沒有人捧她,這話蘇婉兒可不相信。
有些事,他們圈內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會點破罷了。
“我看你演技好像還不錯,將來如果有好的機會的話,一定能大紅大紫。”蘇婉兒微微笑著,說著客套話。
喬伊自然聽的出來她話中敷衍,她這個年紀出道本就晚了些,再說這個圈子瞬息萬變的,也不適合她打拼。
她不過是找個藉口留在國內罷了,不然陸衍北肯定要將她送出國。
“對了,這個是你掉的吧?”喬伊將撿到的手鍊遞到了她面前。
蘇婉兒眼眸一亮,忙拿了過來。
“怎麼會在你那兒?”
“我在廁所撿到的,那天本想還給你,不過我出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喬伊甜甜笑著解釋,“這個東西,對你來說,應當很重要吧?”
怕蘇婉兒多想,她又加了一句,“我也喜歡收集不起眼的小物件,那些東西在別人眼中一文不值,對我來說可有特殊的意義,所以我才想這東西應該對你也意義非凡。”
聞言,蘇婉兒的臉色緩和了些許,眼底的戒備也漸漸消散。
“是啊,這東西對我很重要,是個憑證,是個紀念。”
“哦~我猜也是,剛剛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這東西應當很重要。”喬伊淺淺笑了笑。
那天蘇婉兒跟她經紀人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以前還收藏過一張手工賀卡,雖然不太起眼,看起來很幼稚,可那是我的好友送給我的,我一直收藏著,如今她去世了,那東西就成了見證我們友誼,成了我紀念她的唯一物品。”
蘇婉兒微微怔忪,掀眸看向她。
纖長手指細細摩挲著那紅繩邊沿,倏爾,她展顏一笑,“我跟你也差不多,這個東西也是我用來紀念我朋友的唯一物件。”
喬伊只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她很清楚,能問的只有這麼多,要是她現在繼續多嘴問下去,可能會引起反感和戒備,畢竟她現在跟蘇婉兒可不熟稔,頂多算得上是同一個劇組的女演員而已。
喬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蘇婉兒跟陸衍北肯定有某種聯絡,不然陸衍北也不會將那顆破玻璃珠子保管的這麼嚴實。
不過,她還不能確定陸衍北要找的人是不是蘇婉兒,也摸不清楚陸衍北心底的想法。
貿貿然的行事反倒容易引起反感,還不如先觀摩,慢慢接近了蘇婉兒,瞭解了前因後果再做打算。
要真是她想的那樣,那事情可就有趣多了。
她倒想看看白夏能得意多久,兩人又是好友,要真是喜歡上了同一個人,她似乎能預料到一出狗血大劇來。
就算不能,她也要一手導演著她們朝這個方向發展。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她啊,只要作壁上觀,慢慢看著就好。
這兩個月劇組都在跑宣傳,江莫沉只需要在特定的幾個城市露臉站臺就好了。
他一向是不愛上節目訪談的,所以差不多的綜藝節目,都沒有江莫沉的身影。
成片出來的時候,是六月中旬。
定檔在暑期檔七月二十五號在各大電影院上映,首映禮的時候,不僅僅是劇組的主演們到場了,陸衍北也帶著白夏去了。
他們坐在前排,白夏跟陸衍北一起坐著。
影院熒幕的光明明滅滅,投影在那羸白的臉蛋上,清澈的靈眸更加明亮,熠熠生輝。
陸衍北看了一眼身邊不自覺落淚的人,及時遞了紙巾過去,壓低了聲音笑道,“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