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TV門外告別後,她拉開了車門,好讓陸衍北扶著許舜陽上車。
上了車後,他們開車送許舜陽回去。
白夏看了一眼後座躺屍的許舜陽,嘆氣,“這人還真是自己作死,我就不懂他在想什麼,要是真的不喜歡那就不會喝成這個樣子,可要是喜歡,那他幹嘛還要將許晚晚推得遠遠的?”
“可能,他自己都看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許舜陽對顧茹菲確實是痴情,多年來,許舜陽身邊就沒有其他女人能近身,都說他是和尚,不近美色。
照陸衍北看來,許舜陽是弄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這個放不下,那個也放不下的,太優柔寡斷。
“我覺得晚晚跟邢子東在一起更好,年齡相近,在感情這件事上,邢子東比許舜陽要乾脆太多了。”照許舜陽這麼發展下去,將來很有可能會對兩個女人都造成傷害,陸衍北覺得倒還不如讓許舜陽徹底死了那條心,專注在一個人身上,也省得許晚晚會執迷不悟下去。
白夏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她只敷衍的嗯了一聲。
將許舜陽送回了許家,任由傭人將許舜陽扶著進屋。
“謝謝你們送舜陽回來。”顧茹菲禮貌又疏離的跟他們道謝,陸衍北神情淡漠,白夏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轍。
只是在走之前,白夏說,“顧小姐,我不知道你跟許舜陽之間的故事,雖然很同情你的際遇,但我希望顧小姐還是將心思都放在許舜陽身上的好,晚晚她心思單純,又年紀太小沒有定性,如果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代她跟你道歉,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計較了。”
都是女人,白夏能夠分辨得出顧茹菲掩藏在和善皮囊下對許晚晚的敵意。
她比較自私點,只會維護自己在意的人,顧茹菲再怎麼可憐,那都跟她無關,她只希望顧茹菲不要遷怒到許晚晚身上。
“白小姐這說的叫什麼話?”顧茹菲臉色微變,“我怎麼會跟晚晚斤斤計較呢?晚晚是舜陽的侄女,那也就是我的侄女。”
“顧小姐別多心,我也就是順口那麼一說。”白夏彎唇一笑,“我這個人素來只相信一句話,會咬人的狗不叫,晚晚呢!她心思還太稚嫩,我想顧小姐作為長輩,肯定會好好教導她,也不會跟她多做計較的。”
她的一番話,又誇又罵,夾槍帶棒的聽著人十分不舒服,顧茹菲笑著將白夏送走,說,“我肯定會好好的教導她!”
白夏只意味不明的扯唇笑了笑,這個好好教導只怕是說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許晚晚。
因為許晚晚的父親害得她差點喪命,還害得她跟許舜陽分開多年,而這個罪魁禍首的女兒卻佔據了她的位置,得到了許舜陽的寵愛多年,她的心,早就扭曲了。
白夏不跟她多費唇舌,她上了車後,陸衍北問,“示威完了?”
“嗯!”她深吸氣,“我覺得她可能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晚晚。”
“何以見得?”
“因為我是女人啊!我瞭解女人,她本來就因為過去的經歷痛恨著許晚晚的生父,再加上你看許舜陽現在這種狀態,我要是顧茹菲,我肯定也會黑化,也會扭曲病態的。”
“哦~陸太太這個理由,還真沒法讓人反駁。”
白夏瞪了他一眼,“別貧了,你覺得我說的有問題,還是覺得我小心眼汙衊了顧茹菲?”
“我沒說你說錯了,你說的都是對的。”
這話說的心不甘情不願的,要不是看他臉色不大好看,白夏肯定要跟他爭論一番,她白了陸衍北一眼,“好好的吃頓飯,你看看,都鬧成什麼樣兒了?你的這群朋友,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元傑就唯恐天下不亂,還攛掇著火燒得更加旺盛。”
“你別跟他計較,他就那德行。”
“那我跟你計較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