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小姐每天都要洗熱水澡,也是這樣放上大大的一木桶熱水,小姐喜歡在裡面泡上桂花,洗完之後後一股桂花的香味。”
江流不由的想起那天夜晚,那個黑色的身影,確實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豐滿柔膩的感覺,月光下那一截白白的胳膊。還有在身上起浮的喘息聲在腦海裡浮現。
“公子洗個澡還在身上帶什麼武器啊,這個硬硬的是什麼東西。”小姑娘笑的詭異。“好硬啊,還捏不動,拔不出來啊。”
江流吸一口涼氣,雙手死死地抓住木桶的邊緣。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公子我們兩個人洗的還舒服。”小姑娘眼睛裡的水快要滴出來一般。
江流死死的閉上嘴巴,用鼻子輕輕地喘息。
水桶下面暗流湧動,四隻小手在水下攪起一團團的水花,這一通洗,直洗到日頭偏西,洗到兩小姑娘的衣服也溼透了,薄薄的春衫溼透了,貼在身上越發顯得玲瓏。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兩個小姑娘吃吃地笑著。
“公子,你這一頭紅色的頭髮,真是好看啊。是天生的嗎?”
水洗冷了,又熱了,然後又冷了。
江流坐在床上低頭看下身昂揚之物,暗暗的搖頭。這妖女身邊果然就沒有好人,這麼年輕的小姑娘折磨起人來,花樣多的很,江流要不是運氣耶羅識,這會估計也要丟臉了。不過這兩人跟狐不媚比起來,還是差遠了。江流想起那天晚上,臉又紅了。
胡不媚的閨房中,渺渺地燃起一支薰香。胡不媚斜窩在粉紅的紗帳裡,懷抱著一隻碧綠色玉枕。兩個小丫頭正是剛才給江流洗澡的人,這回跟狐不媚說話。
“小姐,那血濤的功夫不曉得怎麼樣,不過這定力克真是不得了。”一個小姑娘說道。
“是啊,我們兩不光燒了狐涎,而且在洗澡的水裡也加了料了,他居然堅持了兩個時辰。最後還能保持靈臺清明。”
“直接說你們失敗了,不就好了嗎。說那麼多。?”不不媚粉面一寒,冷冷的說道。
“小姐恕罪!”兩人一齊跪下,低頭求饒。
“起來吧,原本也不指望你們能夠把他怎麼樣,不過是存心想試試他,如果這麼簡單就讓你們的手了,那你們也太小瞧了血影神功的威名了吧。”胡不媚冷笑道。
兩人連忙稱謝。“散了吧,這兩天都殷勤點,師姐說了,有大事要落在血公子身上,你們不能怠慢了。”說完胡不媚息了燈,和衣躺在粉色的紗帳裡。
胡不媚睡不著,今天見了血濤之後就心神不寧,其實她是不知道這都是她採補了天魔經之後的原因,以後只要她靠近天魔經的修煉者,也就是她採補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升起這樣的心思。剛才聽到兩女在小院裡給血濤洗澡,三人在裡面調笑。那聲音在她聽起來就好像在身邊一般。所以剛才她才那樣的生氣,放在往日,她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教訓兩女。胡不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亮。
江流在床上打坐好久,心情也不能平復。等到月上中天到小院裡打了桶冰涼的井水從頭淋到腳,一直淋了十三下這才做罷。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妖女好厲害。”
江流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午夜,思慮著御寶軒的人差不多都睡了吧,有心要一探白玉夫人的小樓。
江流換了身黑衣,運起撕心情長決化身成御寶軒的廚房大管家,尋到廚房裡找了個竹籃,撿了一碟鹽花生,一碟豆乾子,裝了一盤鴛鴦饅頭,剛好火爐上煮的一小鍋熱氣騰騰碧瑩瑩的綠畦香稻粳米粥,江流倒了半鍋,還裝了一碟綠綠的水煮毛豆子。江流提上籃子悄悄地就上了白玉夫人的小樓。
四下裡安靜的很,沒有半點聲響。半月掛在天際,涼爽的夜風輕輕地吹著,江流突然有了一種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