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帶的被褥夠多。江流發現現在好像自己也沒事情做了。這人一閒下來,就會發困。
江流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胡不媚已經不見了,被窩裡面還留有餘溫,江流知道她是不願意跟那些人見面。這樣的事情強求不是得,江流忙碌了一天又大半夜,這會也是困的不行了。屋裡的火盆燒的剛剛好,江流和衣躺下,一會就一陣睡意襲來。
江流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自己的懷裡多了一個溫暖,柔軟的東西。江流睜開眼睛,發現被窩裡面多了一個人。
“這麼久不見,想我了沒有?”月舞攀上江流的胸膛,一雙玉手往下滑,一把抓住了江流的天魔分身。
“我。。。。。。。”江流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舞堵住了嘴巴。
江流都是老手了,哪裡還不懂女人的心思。江流一隻滾燙的大手順著柔軟的腰肢往下滑,下面早就好像融化的冰雪,春水氾濫。兩個人乾柴烈火,久旱逢甘露,就聽到臥室裡面傳來了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低微的喘息聲。
江流天魔四變之後,筋骨強健,精力無限。月舞靈狐七尾,兩人棋逢對手,一場大戰,你來我往酣暢淋漓。折騰到天光亮江流才沉沉地睡去了。
月舞臉色潮紅,毫無睡意。她盯著江流的臉龐看了許久,直到屋外響起腳步聲這才偷偷地從江流的房間裡面溜了出去。
江流這一覺睡的舒坦,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過來。綠竹看著江流的樣子眼睛都要冒火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敵人都快要打進來了。你還在屋裡面呼呼大睡!”
江流快步走到驛站地門口,發現從驛站到管道的這一段路上被人埋好了拒馬,將門口都圍了起來。“你放心吧,他們這樣做不過是想將我們困在驛站裡面。這說明他們心虛嗎,他們沒有膽量跟我們在外面一戰,所以才要搞這些小手段,那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綠竹別鬧了,江流兒昨天到驛站外面去探查敵情,辛苦的很,他是騎鹿的不比我們坐車,多睡一會有什麼關係。昨天水井的秘密還是他發現的呢,要不是他我們現在說不定已經被人跟攻佔了呢。”疏影站了出來替江流說話了。
綠竹不高興了,她嘟著個嘴巴。心道小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明明是江流兒昨天晚上跟那個狐狸精折騰了一晚上,那個聲音多少人都聽到了。小姐還要替他說話真是氣死我了。
疏影見到綠竹還有氣,於是將對琇瑩使了個眼色,琇瑩自然知曉的,她將綠竹拉進房間笑道:“這是哪家的醋罈子打翻了呀,老遠的就聞到酸酸地味道了哦。”
綠竹沒由來地臉紅了,“我吃哪門子的醋,這事情又跟我沒關係!”
“你就承認了吧,還嘴犟。小姐都說了以後我在家裡陪著她,你就陪著江流兒去闖蕩江湖了。”琇瑩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我才不要呢,我要留在家裡陪著老夫人。”綠竹道。
“老夫人說了,綠竹屁股大好生養,要跟著江流兒好好的生多幾個才好。”
綠竹捂著臉,“我才不要呢。”
“我看你說吧不得,這才幾日不見,就已經吃醋成這個樣子了,要是到時候江流兒去外面行鏢了,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一次呢。怎麼辦呢?”琇瑩調笑道。
“涼拌吧,這次都不知道怎麼辦,還想著以後。”綠竹道。
“就這些人馬,雖然是將我們都圍了起來,但是有不敢放手一搏。我才不是擔心呢,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你還怕什麼?”琇瑩幽幽地說道。
“我知道,我就是氣不過,那個狐狸精幹嘛什麼事情都要爭先,再說了她一個侍女憑什麼跟小姐爭呢?”綠竹眼睛都紅了。
“我們是江湖中人,自然有江湖的規矩,你也不要老是拿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