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我被他怪異地行為搞得一愣。
“噓!”瑞爾作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鬼祟地向一條僻靜的小街上探出了腦袋。“那邊,陷害我的那個卑鄙傢伙在那裡!”他懷著無限的憤恨說到。
“哦!”叫他這麼一說也引起了我們的無限好奇,分別探出頭去瞻仰這位無限勇敢的“智者”,不想居然又是一個熟人。
清靜地小街裡僅有兩個人,兩個正在對峙中的劍士。其中一個不久前我和本傑明還見過,就是尤倫德隊長那個師兄的兒子,一個剛剛晉級的高階劍士,名字好像叫作約瑟。二十歲不到就達到這個水平著實不易,我本來也是對他觀感頗佳,不想腦袋卻有問題,居然使盡手段要與那樣的女人交往。
雖然難以相信,但我還是非常確定自己的判斷,因為他的對手是個絕對不過14歲,留著簡潔咖啡色短的小女孩。無論怎麼想,這都不可能是瑞爾嘴裡那個卑鄙的人。
“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約瑟微微抬起頭,雙手背在身後,非常自信地對女孩說到。“我有自己的原則,身為一名劍士的原則。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你還是放棄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沒有商量嗎?”女孩聲音冷冷地問到,但是手中的劍已經緩緩抽了出來。這是一柄介乎單雙手之間的兩用劍,屬於各**隊的制式裝備,因為無法揮武技特色大多數冒險者都不會用它,但是勝在便宜而且便於修理。
“這小子完全就是個惡棍,還敢說有什麼原則!”瑞爾真是懷著深仇大恨,一找機會就大加攻擊。我雖然還是不完全相信,但是眼前的情景卻又實在是不好解釋。
“你還是不要白費……”約瑟還是要勸說,但是對手已經不再給他這個機會。
“那就看劍吧!”女孩本是斜指約瑟的劍猛然出手,一上來就是給對方作整容的打算。劍上帶的破空之聲我們在這邊都可以聽到,眨眼之間逼近了目標。
“噹啷!”雖然剛剛晉級但畢竟是高階劍士,身上不可能不帶著劍,而且也不可能放在夠不著的地方。約瑟將劍貼近身一裹,格開這次類似於偷襲的攻擊,只是稍稍顯得有些狼狽。
約瑟手中的這把劍是一柄標準的雙手重劍,正是現下流行的樣式,不知道是不是師門傳承的關係,尤侖德和喬希娜也是類似的形制。我雖然不太懂刀劍的好壞,但是從那閃閃的寒光看就不是凡品,至少是比他對手的那把好上太多了。
女孩一擊先手落空,與約瑟交錯而過,但是她並沒有繼續展開攻擊,而是繼續前衝了幾步與對手拉開了更遠的距離後,這才緩緩轉過了身。“你準備好了嗎?”她沉靜地說到。
“這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約瑟臉色一陣紅白變換,聲音也逐漸不自覺地高亢了起來。“就算你的劍技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沒有鬥氣的支撐也不可能勝過我。憑藉單純的技巧取勝,那不過是初級以下的境界,而我已經是高階劍士了。你還是早些放棄的好,我對於欺負一個小女孩也沒興趣。你不可能贏得了我,即便是贏了我那個要求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那就讓我來打破第一個不可能,再談第二個不可能的問題吧!”女孩兒保持著略帶調笑地說到,同時再次迅猛地攻出了十一或者十二劍。一連串的叮叮咚咚中,每一下刺擊都準確擊中了約瑟劍鍔上方三寸,劍脊的中心位置。
如果說第一下交手是因為倉促而略處下風的話,那麼這一輪就實在說不過去了,約瑟的抵抗只能用左支右拙來形容,女孩進攻了幾劍他就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撞在一面牆上。
女孩的進攻路數非常太詭異,留給他的選擇實在是不多,每一下都打在他舊力已逝新力未生的時候,使他空負力量優勢卻無法揮出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