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強悍的戰士,但是卻極為缺乏魔法這種天賦,這使我們在歷史上的戰爭中經常是處於功虧一簣的境地。好在戰神是無私而且偉大的,薩滿祭祀神術使我們獸人的戰士更加強大,可這種神術幾乎沒有什麼直接的攻擊性,祭祀的價值只能透過戰鬥魔寵和追隨者來體現。這就是祭祀比賽的法則,祭祀以戰歌神術加持,而追隨者和魔寵去戰鬥!”
“可是學徒和初級祭祀如果也用這種方式比賽,那和祭祀本身還有什麼關係嗎?”我是理解他的意思了,可是卻更加糊塗。
………【21、複雜的任務(下)】………
“從某種意義上說……確實是這樣的!”普利茨雖然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否認。“如果祭祀的等級到了很高的程度,比如狂血撒滿甚至是嗜血撒滿,並且各自有一支素質和數量都相當的部隊,那麼比試才能說是公平的。可是現在的條件並不允許我們這樣作,或者說是更高層次的利益需求並不允許我們這樣作。
同所有的職業一樣,即便是絕頂的天份也需要學習。只要是智力正常的人都會明白,一個受過良好完整教育的世家大族子弟,所能夠擁有的資源遠遠不是那些偏僻鄉村的孩子能夠比擬的。
雖有人都明明知道有這樣的差別,可還是制定出這樣的政策,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規則制定者,就是這些規則的既得利益者!可這是無法改變的規則,即便會有一個百年不遇的草根天才冒出來,等待他的也只有可能是兩種選擇:第一、選擇一家豪門依附,二、毀滅!”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沉寂。
他說得並沒有錯,無論是這邊還是“那邊”都是一個道理,我沒有憤世嫉俗改天換地的志向,連自己的命運都沒法掌握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去試圖拯救別人?
“這是你們獸人自己的事,而你想做的是否是利用這個規則呢?”我想明白了他的大概想法,雖然不能以祭祀的身份參加比賽,作為一個“追隨者”總是沒什麼問題。===
“確實如此,我正是作了這樣的打算!”普利茨一點兒也沒有顯示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根本沒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已經習慣了。“在比賽中加入這樣的因素,是一直都存在的現象,所不同的是以往地個別變成了現在的普遍。而且在往年遇到對方必保的成員。都會彼此小心不著痕跡的避開,以免出現重大損失和對方的報復,而今年則都是瘋狂的狙擊。所以可以肯定的說,重大人員傷亡今年百分之百會出現!”
“已經做好承擔這種損失的準備了?”我試探著問到,同時感到一陣心悸。
“不做好又能怎麼樣,這樣的關頭是不能退讓地!”他無奈地點了點頭,但立刻又補充說:“不過損失這種東西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畢竟誰的腦袋都沒有被磕過。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哪一方,手中擁有越多地底牌自然就越有利。畢竟再高明的傳統絕招,也總會有被剋制地危險。只有對手根本不知道無法預測的招數,才是最好的招數!”
雖然自己被作了這樣的比喻心裡並不是很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對世事洞察的透徹,而且他敢於大膽使用我這樣並不算是很瞭解地人。也說明了這些虎族的魄力。現在就是考驗我了,既要限制風險等級,又要有足夠地利益,這個尺度全看我的掌控能力了。
“我想我和我的夥伴配合萊卡還行,與別人合作並沒有什麼把握!”稍稍思考後我丟擲了自己的第一個條件。既是心願也是試探他們準備對我的使用程度。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我們合作的基礎也就在這裡!”普利茨大度地表示了充份的理解。不過同時也提出條件道:“你們已經以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對此我們虎族也願意大力地投入,這裡既包括你們也包括萊卡,他自己和他的家庭。但這種投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