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關於這點我到也是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兩個也是名副其實的同行,而且郝思佳又是一個如此另類的同行。
“劍聖”作為這個世界上處於社會金字塔頂峰的存在之一,可不是誰相見就能見的,絕大多數人都只能停留在口口相傳和想象當中。但是無論在怎樣的傳說當中,這些傳奇人物都具有極為古怪的脾氣,好像不這樣就不足以證明他們出奇地強大。
據我和海格威爾、特倫特等人的一些討論,聖域者可能比一般人稍稍有些毅力或者自制力更強些。但也就是僅此而已。可普通人並不這麼想,依舊在對聖域者演繹出來的怪癬津津樂道,這種小市民品性的作用就是把謠言變成了人人認定的常識。
直到此時誰都意識到事情可能在哪裡出現來岔子,但與一個劍聖生如此地誤會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可令人奇怪的是那個野蠻的劍士並沒有驚慌失措,相反在最初的錯愕過後。變成了一種堅定。
他的手緩緩摸上了劍柄,面對一個劍聖任何人都不可能掉以輕心。
“難道是他想進行一場戰鬥嗎?”我自已也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因而難以正確地作出判斷。但是鑑於他所具有的這種勇氣,我對他的反感卻是大大的降低了。
那個女遊俠似乎沒有他這麼狂熱,瓜子型地漂亮臉蛋變得煞白,但是她也並沒有退卻,長弓從背後來到了她的手上。
“也許……他們之間有點兒什麼吧?”我不乏惡趣地這樣想著。
我胸前初級魔法師的標記瞞不了人,尤其是乾瘦的魔法師還比我高了兩個檔次。瞬四級魔法“水幕天華”雖然令人震驚,但是世界上總還有魔法卷軸這種東西。
在水幕天華籠罩我的那一刻,乾瘦魔法師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懷裡,雖然估計他也無法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我究竟真是高階以上魔法師,還是隱蔽地使用了魔法卷軸,但是這二者都是一樣危險。
在這個魔法師地懷裡。我想藏著的是一個“殺手鐧”,非常有可能也是一個卷軸。沒有執著於魔法師的驕傲,在判斷出我可能有時強力手段之後,立刻就選擇了更加有效的方法。果然不愧是常年效力於冒險團地行動派,比那些學院裡出來的書呆子強多了。
只是郝絲佳突然表現出來的實力著實出乎了他的意外,一個莫測高深的魔法師再加上一個實實在在地劍聖,形勢已經變得沒有什麼懸念了。一個魔法或許可以用卷軸偽裝,但劍聖所出的劍芒卻是無法作假的。不過即便如此他也同樣沒有選擇退卻。而是依舊與劍士和女遊俠保持著相互呼應地狀態,隨時準備著出手。從他繃緊的衣袖上看,他的手應該是握緊了的。
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冒險隊。無論是做傭兵任務還是冒險任務,成員之間彼此的信任和支撐配合才是最重要的。既然粗野的劍士先說了話,那就是隻由他來說,無論任何時候都不在外人面前表示出自己的分歧。信任隊友也值得隊友信任,這實在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
我忽然覺得這件事變得有些無聊,一切麻煩都只是源於一個誤會,他們本身不但有正義感而且還值得信任,我似乎也不值得為這點小小的諷刺就大動干戈。而且話又說回來,真的動手也未必見得有我什麼便宜。
“咳、咳……”我右手攥起拳頭放在嘴
輕的咳嗽了兩聲。雖然我已經盡力壓抑住了音量,個人微微一哆嗦。“對不起,是我有些過於緊張了!”我矜持含蓄地表示著歉意到。
“沒……這沒有……”商人李賓光亮的腦門上已經佈滿汗珠,直到此時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聽到我的話,他只是出於一個商人的本能在搭著腔。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我抬起手在郝絲佳的後腦勺上輕輕拍了一下,這些日子我經常以這種方式對她進行管教。雖然我一直並沒有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