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圈,以一種高傲加不屑的語氣對我說道:“因為我有近乎無盡地生命。所以我原諒你的淺薄;因為是個侍神,所以我原諒你的短視;因為我精通意識領域的所有規則,所以我也可以原諒你在那顆腦袋裡可笑情感支配下的不敬之語。其實同樣我也可以原諒大巴哈姆特那個傢伙,畢竟以他近乎白痴的智力只有和弱智才更容易溝通!”
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把這隻死貓扔到海里的衝動。
“這裡著實是有些冷了,我們還是回到艙裡去吧!”應該是解讀了我此刻的想法,“它”退後了兩步狡猾地提議到。
“你不想趁著這裡沒人,把一些事情解釋清楚嗎?”我眼睛盯著“它”頸後的皮毛,衡量著什麼在什麼地方下手才好。
“那個大傢伙地意識遮蔽並沒有解除。所以明天黎明之前我們在這艘船上作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弗洛伊德說完就是一跳,向著艙房的入口跑走了。
“這個意識遮蔽的法術怎麼對你沒有影響,而且居然他沒有現你?”看著在床上抱著一本書昏睡的吉米,想起剛才在通道里那些站著就睡著了的水手們,我奇怪地對弗洛伊德問到。
“因為這個法術是針對智慧生物的,而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並算不得是‘生物’。而且我現在幾乎已經沒有了所謂‘能量’,所以他自然感覺不出來我的存在!”“它”這樣解釋到,裝得好像毫不在意。
“是這樣啊!”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現在一切已經可以算是基本證實。可以把不確定的“它”改成“他”來稱呼了。
“他就是之前我對你說過的那個力量幾乎沒有受到影響地侍神,但是卻不能離開海洋並且無法改變形像!”可能是想避免一些尷尬的話題產生,弗洛伊德主動把談話方向引到了別人身上。其實封不封印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這個大傢伙對其他神祇感興趣的東西一點兒也不關心,沒事就知道趴在海底睡覺,可能最後創世神都把它給忽略了!”
“這樣也不能就說他傻啊!也許這才是真性情!”我忍不住提大巴辯解到。
“只不過是智力不足的逃避,至少大多數侍神都是這樣看的!”弗洛伊德從桌子上向我走近,用前爪指指我的手說道:“還是不要討論那些沒有結果的事情了,我們來看看他給你的那兩件東西。這次這個大傢伙倒是作了一件好事,對我們的計劃一下子推進了一大步!”
“哦。對了!”經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將一直緊緊攥在手裡地兩件東西放在了桌面上。
曾經被我誤解為一張小弓的豎琴,仔細看來非常精巧,淡青色的
不時流過一道銀白色的光芒,拿上手很沉但看不出是屬。令人感覺不解的是這把琴只有粗細差別明顯的三根弦,晶瑩剔透中有一種冰地感覺。
雖然沒有感覺到它上面蘊含了什麼力量。但是做工精巧確實令人驚歎。“漂亮……”我情不自禁將三顆手指按在了琴絃上。
“別動!”弗洛伊德緊張地叫了起來,並用前爪按住了我的手。“你想把那個大傢伙再召回來嗎?”
叫他這麼一說也嚇了我一條,就算不存在“狼來了”的顧慮,這麼快讓他回來我還沒有確定怎麼使用和他的關係呢!
弗洛伊德搖搖頭不知道做了些什麼,那塊閃亮的晶石強大光明元素的波動消失不見了,雖然依舊光華閃閃,但是已經不那麼刺眼了。
“你都作了什麼?”我不滿地說到。
“你不是這麼快就想把它送人吧?就算是你想給人,是不是也準備好了如何解釋它的來歷呢?”弗洛伊德用看白痴的目光瞪了我一眼。“這是一塊‘聖光耀石’,應該說非常稀少,不但蘊含了極其強大的光明元素之力。使用後還可以緩慢地再生。不過對你這樣沒有光明感應力的人沒用,現在只能先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