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前的。”

小鬍子眉頭緊鎖拍著大腿道：“這可不興戴啊！”

大頭不解：“怎麼呢？怎麼就不興戴了？”

“這叫沒有回頭路（鹿）！”小鬍子痛心疾首地說。

“啊？”

“鹿回了頭，有進有退才能一路平安！當時花了多少錢啊？”

“三……三……三千多……”

“媽耶！稀碎！”

“不……不值這個價是嗎？”大頭臉色更難看了。

“就這材質，就這雕工，最多八百，不能再多了！”

大頭把牌子連同掛繩全部收到手裡，揚手就要扔出去，我趕忙攔住，對大頭說：“別扔啊！回頭看能不能寄賣出去也行，畢竟戴的時間不短了，直接扔總感覺不太好。”

大頭想了想還把胳膊放了下來，看了看手中的牌子，最後嘆了口氣揣進了口袋裡，嘴裡唸叨著：“不戴了！不戴了！怪不得最近總不順呢！”

我們聽完小黑胡對大頭翡翠牌子的指點，頓覺是遇到了真正懂行的高人，於是趕緊認真地打量起小黑胡的攤子來。

看著這一攤子瓷器玉石，我們反倒是有些不敢下手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再給摔了，非得賠個百八十萬的不可。

我們瞅了半天，也不知道買哪一件合適。我蹲在攤位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個青花瓷碗來。端詳了天，青花的紋理清晰，釉色純正，感覺應該是個好東西。

慢慢翻轉過來，生怕看見碗底印著“微波爐專用”……還好，碗底寫的是“乾隆年制”……乾隆年的碗，即便是官窯應該也算不得是名貴到不能賣的古玩，於是我又小心翼翼地放下。

剛要再去拿旁邊的一隻烏黑髮青的香爐，只見大頭一伸手從桌子的中間位置一把抓過一隻青銅燈盞來，我也覺得這應該是個好東西，於是湊上去和大頭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