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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撕下一條條遞給姑娘,眾人還未來得及阻止,姑娘已經扯過往水槍上堵,堵到一半的時候,姑娘疑惑地舉起布條嗅了嗅,問道:“怎麼一股子酒精味?”

一週沒動過的潮溼拖把內部已自動進行發酵,眾人見悲劇還沒釀成正要出聲解釋。

只聽逗比淡淡的道:“沒消過毒我怎麼捨得給你用!”

姑娘甜蜜地羞澀一笑,眾人一時沒從逗比的厚臉皮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漂亮的姑娘布條糊一臉。

眾人見杯劇已經釀成,沒必要說出慘烈的真相催化為餐具,於是決定撒一個善意的謊言,可是眼前的情景已經嚴重傷害到他們這群*絲對於女性美好的幻想,於是不約而同地選擇尿遁落荒而逃,留給了逗比“哥們要頂住”的背影。

只怪當年圖樣圖森破,陳慎現在恨不能把那位姑娘給供起來拜拜,那位姑娘對他絕對是真愛啊。

不然要他給人做媳婦,呵呵,你見過媳婦揹著漢紙滿山跑的奇景麼?

凝韶見陳慎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裡的書,黑曜石的瞳孔在燭光下顯得特別認真,瑩白的手指正撫在書頁,檀墨的發如一簾瀑布垂直墜下,濺起的尾梢淘孩子似的伸出手搔在麻色的紙上。

木系的單靈根,又在修煉上如此上心,怪不得都道祁元之女不負先父之才,她有些不忍心打擾這樣安謐的景色,聲音不由放輕:“主子,您歇著奴就先告退了?”

在十萬八千里外翻著筋斗雲的思緒被凝韶小心翼翼的聲音驚醒,陳慎頭也沒回,藉著翻書的動作放鬆不自覺僵硬的身體。

直到書頁翻動沙沙聲裡夾雜著陳慎輕聲的允諾,凝韶才躬身一禮,恭敬轉身離開。

確定房間裡最後一絲陌生氣息也散去,陳慎才真正放鬆下來,脊背微彎出一個舒適的弧度靠在床頭,靜下心來翻看修煉的書籍。

其實來到這裡這些天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尋找回去的方法,偷偷在香死人的洗澡水裡憋過氣,也試著腰帶狠狠勒脖,結果每次白眼一翻醒來他孃的還是姑娘家的深閨裡。

始終無果的情況下,只能把希望放在原文男主溫野身上,不僅是因為溫野是這個世界裡最牛叉的人物,還因為他有一件能夠穿梭時光的法寶“恣情壺”。

如果把時光倒流回穿越前,那天他打死也不出門,就不會出現現在的糟心事了。

只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仔細修行,隱藏好自己不被看出馬腳。

不把修為提到原來的境界被人起疑,他還是待宰的命啊。

蒼梧後山連綿的綠被烏壓壓的人頭切割的七零八碎,天邊的朝霞剛冒了頭就被嚇得一頓,最後紅著身子漫上東天。

熙熙攘攘的人群像一鍋煮開的沸水,言語裡的熱氣蒸得眾人滿面紅光。

“夙沙師弟運勢真是上佳,才入山一年就碰到十年一開的秘境試煉!到裡面或許能撿到不得了的機緣呢……”

“師兄又說笑,到裡面還要師兄多多照顧呢!”橙色道服的小弟子聽到黃衫師兄的調侃,眼神更加晶亮,卻還是知道自己的分量就是去給那些天賦卓絕的天才做綠葉的。

不過能去見識見識修真界趨之若鶩的秘境,他已經心滿意足,何況還能去見一下九歲就已經達到煉氣九層的夏師叔。

看到師弟眼底突然冒出的崇拜目光,黃衫師兄一巴掌拍在鼓鼓的包子髮髻上,毫不客氣的打擊道:“是不是想見到夏師叔啊,只是就你這修為也只能在人群裡瞥一眼了!”

橙色人影被拍得一個趔趄,差點一腦袋磕在路邊的青石上,師兄愛拍人腦袋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雖然在枯燥的山中歲月,他自以為輕柔撫摸卻把如廁的弟子拍進茅房深處的糟心事,大家都偷偷表示喜聞樂見,但自己天生神力不知道對修為還弱的弟子收斂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