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可那是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說的,思凡卻當真了。
這時從行宮那邊走來一個人,只見他身材高大,捲髮虯鬚,不像中土人士,他很是無禮地衝蕭劍他們說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蕭劍也不知道他是誰,晴兒在一旁小聲說道:他是西藏王子,我未來的夫婿。
蕭劍如同一下子掉到冰窖裡一般,全身冰涼,晴兒走過來,輕聲說道: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便匆匆地走了。
蕭劍看著晴兒離去的身影,愣在那裡,半晌未動,思凡拉著著蕭劍說道:表哥,我們回去吧。蕭劍半晌才點頭,說道:好吧。
晴兒口中的西藏王子,乃是珠爾默特那木札勒,西藏王頗羅鼐次子。
清朝凡是成年的格格一般都會被指婚,珠爾默特也來求婚,於是晴兒被太后指給了西藏王子,清朝的公主多數嫁到了蒙古,大多是政治聯姻,並無多少幸福可言。
這位西藏王子此次有幸隨同南巡,因此經常可以見面,至於晴兒是否中意這位王子,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閒言勿絮,蕭劍和思凡往回走,剛進院門,便從牆根下湧出一大批衙役,手拿刀槍,朝著蕭劍步步逼近,思凡嚇得花容失色,蕭劍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一個為首的人一揮手,說道:出人命案子了,快跟我們走一趟吧。
蕭劍道:什麼人命案子?那為首的說道:我們府衙的文書死了,知府大人命我等前來捉拿疑兇,快束手就擒吧,免得動刀動槍。
蕭劍記起來了,上一次的確是踢了一個前來強拆的府衙文書,怎麼就死了呢?蕭劍甚是納悶,可那些人言之鑿鑿,於是說道:我隨你們去便是,跟其他人無關。
思凡在一旁無不擔心地說道:表哥,你不能去。蕭劍安慰她道:不用擔心,我隨他們去一趟,沒事的。
說罷,蕭劍隨那些官兵離去。
話說蕭劍被帶走後,才知道同時被抓的還有當時在場許多拆遷戶,濟濟一堂,知府一拍驚堂木,兩邊衙役高喊:威武。
便已有一些百姓癱軟在地了,知府歷聲問道:你們這些刁民,聚眾抗法,打死公職人員,還不快快如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人命關天,誰敢隨便承認,唯有抵死推脫,可知府大人哪裡肯聽,一拍桌案,吩咐道:大刑伺候。
接著便有人抬來刑具,往公堂上一放,看著都嚇人。
那知府道:給一干疑犯上刑。於是幾個衙役上前,先把幾個百姓上了夾棍,兩邊一用力,這些百姓便受不了啦,這個說:我只是踢了幾腳。那個說:我就是遞了根棍子,沒動手。還有人說:我就是看了一下熱鬧。知府大怒,呵斥道:你們這些賤骨頭,還要嘴硬,到底是誰,還不快點招認。
知府一發怒,下面的衙役更加賣力,一時堂上慘叫聲不斷,這時只聽一人大聲說道:住手,人是我打的,跟他們無關,把他們放了吧。
這發話的人,便是蕭劍,一旁的百姓說道:不能招呀。 那知府一捋鬍鬚,說道:好,本官就答應你,把這些無關的人放了。又吩咐衙役道:給這囚犯戴上枷鎖。蕭劍站立不動,任由他們戴枷鎖,上鐐銬。
蕭劍被收監,思凡前來探監,哭著說道:表哥,你怎麼那麼傻?蕭劍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總得有人出來承擔。思凡道:那為什麼一定是你呢?蕭劍一時也無言以對,最後,思凡哭著走了。
幾天之後,官府來人封門,李夫人她們被強行推出了門外,一家人眼看又要流落街頭了,以前居住的老屋早就被李參將那不成器的兒子變賣了,正在這時,李思明來了,說道:媽,妹妹,我現在有新房子了,不用擔心沒地方可去了。李夫人疑惑地問道:你哪來的錢買新房子?思明道:媽,我表現好,上面表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