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辜,但只要他願意領兵討伐朱爾默特,就是功大於過。
蔡子明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人道:我是誰,並不重要,如果你們再為虎作倀,這就是下場。
說罷,一劍削掉半截石頭。
蔡子明和汪堂主對視一眼,那人掉轉身,說道:你們走吧。
便欲離去,忽然蔡子明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朝那蒙面人的眼前迎風一撒,立時白茫茫的一片,這不是別的,是生石灰。
那蒙面人兩眼火辣辣的痛,心知不妙,蔡子明一招得手,便使出暗器,朝那人面門而去,蒙面人目不能視物,卻聞得風聲,往後一個翻身,接住暗器,反手打出,只聽蔡子明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而那蒙面人也腳下一滑,一直往下面墜落,最後撞在一塊大石頭上面,這才停了下來,可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口一熱,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汪堂主扶起蔡子明離去。
那蒙面人許久之後才甦醒過來,眼睛已經可以看見東西了,心口卻火辣辣地疼痛,他掙扎著起身,一步步離去。
放下此處不說,話說這天晚上,以前這個時候,總會有人準時把藥放在門口,可是今天,卻遲遲未見,晴兒正在胡亂猜測的時候,門口有輕微的動靜,她起身去外面看時,只見一個人影往前走去,接著便栽倒在地上。
晴兒大聲喊人,於是,一些人把這個蒙面人抬到床上,只見這人戴著面具,因此看不清模樣,於是有人伸手要去取下他臉上的面具,那已陷入半昏迷之中的人夢囈般地說道:不要取下面具。
說完,頭一歪,暈了過去。
那蒙面人被安置在一處帳篷裡,由幾名侍衛和兩名侍女輪流照顧,直到第二天傍晚,他依然還未醒來,並且做起了噩夢,囈語不斷,聽不清說些什麼,滿頭大汗,可就是醒不過來,侍女趕忙過來向晴兒稟報,恰好嶽鍾琪也在場,於是和晴兒一起來到帳篷裡,嶽鍾琪一看之下,便是一驚,這不正是那位在強巴林寺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嗎
嶽鍾琪上前說道:恩公救我嶽鍾琪一命,我還不知道長得什麼模樣。
說罷,便要去摘下面具,這是晴兒說道:嶽大人,且慢,他在昏迷之前,說過不要摘下他的面具,我們如果貿然摘下,恐怕不好。
嶽鍾琪經晴兒這麼一說,連道:格格所言甚是,還是格格思慮的周到,恩公既有吩咐,我自當遵從便是。
這時,那人又開始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這時侍女說道:格格,他的額頭好燙,手卻很冰冷。
嶽鍾琪忙吩咐去叫隨行軍醫過來,不一會兒,一名軍醫進到大帳,他把了一會兒脈,說道:他先是受了外傷,之後又受了風寒,鬱積在身體裡不能散去,所以才會忽冷忽熱,我這就開一副散瘀驅寒的藥,服下之後,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康復的。
嶽鍾琪和晴兒這才放下心來,醫官走出大帳去開藥方去了,嶽鍾琪有事要處理,也辭去,侍女跟著去煎藥去了,大帳裡面就只剩下晴兒和那躺在床上的人了。
大帳內一下顯得清淨了許多,晴兒坐下來,仔細把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番,他戴著一副面具,穿著厚重的衣服,但看上去還是有幾分眼熟,一個念頭在她心裡面一閃而過。
難道是他?晴兒在心裡面喊道,可這會是真的嗎?
她伸出手,想要揭開面具一看究竟,然而她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她在猶豫著。。。。。。。
這時門簾一動,一名侍女往裡走,晴兒忙把手縮了回來,忽然那人大喊著:我的臉,我的臉。
之後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晴兒一直守在旁邊,她在想很多的事情。
那個躺在床上的人一連昏迷了許多天,晴兒一直守在旁邊,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